手里攥着她贴身衣物,她伸手要抢,“你怎么捡我衣服!”
“那你别乱扔。”他介怀许砚,语气冷淡,“不想我干死你,就乖乖洗澡。”
苏穗:“……”
亲眼看他修长如玉的手,揉搓她的内裤,尤其是点点白浊,她浑身发热,想原地消失。
他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她放肆洗澡就回!
事已至此。
苏穗垂下小脑袋,背对苏时复,悄悄摸摸搓洗身体。
洗完战斗澡,她穿好衣服,飞快洗漱,而后跑出雾气氤氲的暧昧空间。
看她狼狈窜逃的背影,他心情好转,拧干两块粉色布料,单手晾挂在他内裤旁。
苏穗白天疼过,晚上不想做爱。
思来想去,苏穗坐在书桌前,翻找苏时复给她找的一摞资料,抽出最薄的那本,拿起钢笔,装模作样学习。
苏时复洗完,仅下半身裹浴巾。
见她单手托腮,昏昏欲睡“学习”,径直走向她,坐在她身边,翻阅文献。
惧怕密密麻麻的方块字,苏穗注意力不自觉转向苏时复的身材。
她窥见过哥嫂做爱,他偏清瘦,身材远没有陆殊词性感。
可能是他战斗力离谱,每次把她扛起、弯折,挺费劲,他腹肌比从前明显点,更要命的是,他有漂亮的人鱼线。
一颗水珠从他淡红的乳头滚落,划过他肌理,浸湿浴巾略微松垮、露出的几根阴毛。
她居然想去舔那滴水。
醒醒!
苏穗别开眼,口干舌燥,“哥,我口渴。”
苏时复按住她大腿,指腹若有若无摩挲,“别喝冷的。”
要命的酥痒从两人相贴的肌肤蔓延,她快速抱住他水杯,咕咚咕咚灌几口温水。
他收回手,心无旁骛,继续学习。
苏穗擦走额头薄汗,强撑精神,研究所谓资料。
短促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她循声望去,备注“厉老”,眼珠一转:是死变态领导。
大半夜的,应该是正事?
苏穗狗胆骤生,不仅帮他接听,还开免提。
“苏时复,你中午怎么回事?”
厉老中气十足的声音,裹挟怒气,苏穗听得心惊肉跳。
她特别想说:厉爷爷,苏时复是强奸亲妹妹的死变态,并且占用逃生用的密室偷情。
但她不敢。
“哥哥,你什么都不怕吗?”
耳畔回荡自己白天的问题,她回神时,已经跨坐在苏时复大腿。
厉老训话仍在继续。
她眼神挑衅,勾他沉沦。
小手掰落轻飘飘的浴巾,粗长滚烫的阴茎甫一释放,她就往上坐,微湿穴口“噗叽”含住壮观的头部。掌心撑在他腰腹,她皱眉,忍着疼,一鼓作气用力,小穴深吞巨根。她没准备好,强烈刺激下只分泌星点春水,不够润滑,湿软肉壁紧咬他阴茎。
不知道他更爽还是更痛。
但不重要。
她就是想要他在厉老面前失态。
“挺有本事。”
苏时复低声评价,双手握住她细腰,猛地顶胯,原本就深入的阴茎,更是凶狠撞击她子宫口,撞软、戳穿的阵势。她疼得闷哼,抬起发软的右手,咬住食指。
“苏时复,这是你认错的态度?!”
厉老声如洪钟的质问,冲击兄妹间勾连的情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