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苏穗浑身不自在,试探,“真,真的?”
大掌包住小手,他轻声说,“知道了。”
她更是一头雾水。
两人牵手走了几分钟,苏穗渐渐害臊,问:“哥,你办公室在哪?”
苏时复答:“就在你前面。”
苏穗:“……”
早知道再忍一秒!
她最近是不是水逆!
作为资深学渣,苏穗在此刻,热切而真诚地渴盼开学。
苏时复的办公室是跟同事公用的,那位同事正好是宗瀚。
她看清宗瀚名牌,腹诽:难怪死变态是重点隔离对象呢。
苏时复按她肩,迫使她坐在椅子上,摆好饭菜,递给她筷子。
于苏穗,苏时复不准她跟许砚交朋友,是蛮不讲理的暴君;牵手前的温柔,诡异阴森;他是宗瀚亲密接触的同事,又惹她心烦意乱。
她心情写在脸上,没动筷。
“不吃?”
苏时复默认她在为许砚跟他生气,语气危险。
苏穗神经大条,乖乖承认,“哥,我好像不饿。”
“行。”他怒极反笑,蓦地起身走近她,单臂将她扛在肩头。
身体骤然腾空,胸乳被他右肩挤压,她慌乱:“苏时复,你干什么?”
当然是,干到你,忘记许砚。
苏时复没说,大掌罩住她两瓣臀肉,情色掐捏,“你说呢?”
苏穗环顾四周森白冷然的装修,声音带着哭腔,“苏时复,你真的好变态啊……”
在婚房跟亲妹妹乱伦气走妻子。
在员工宿舍跟亲妹妹乱伦整整半个月。
现在,好端端吃饭,又要在办公室跟她做爱。
苏时复坦荡认下,“是。”
他打开装饰画后面的门,在一片黑暗时,便将她放在床上。身体倾压她颤抖的娇躯,他弯腰,熟稔找出真正的绳索,将她双手分别绑在床头两侧。
在家里,他只能用皮带,她有逃脱空间。
他觉得挺失败的。
恐惧攀升至极点,她看向茫茫的漆黑,“哥?”
这回她的服软,没有换来他的心慈。
他单膝跪在她腿间,膝盖碾磨她私处,薄唇贴上她温热耳垂,亲昵地蹭了蹭,“穗穗,这里隔音效果很好,随便叫。”
苏穗:“……”
他开始慢条斯理脱她衣服,解她纽扣时,尾指贴紧她乳肉,给她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她后知后觉,“哥,我,我吃饭?”
可惜,她找错重点。
苏时复推高她的胸衣,摸黑描摹她挺翘的娇乳。
黑暗让他触感更为敏锐。
她胸型好看,横躺也不影响美观。
皮肤细腻,摸着舒服,容易上瘾。
乳晕是淡粉色,最敏感的是奶头,稍有刺激,就会红肿挺立。
比如此刻。
苏时复屈指,要摸不摸,来回撩拨两粒奶头,“穗穗,哥哥待会就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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