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否占便宜,苏时复帮她洗过澡。
此刻她身上没有丝毫酒气,他亦是。
窗帘严丝合缝地遮挡光影,但室内仍有些微光亮。
不再是酒后,容易情迷的深夜。
她抓住胡作非为的手,“苏时复,你……啊!”
放手没来得及说,他就翻身压住她,硬烫的性器挤进她大腿内侧,摩擦柔嫩的缝隙。
穴口失守,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们裸睡,在他和嫂子的婚床。
“哥,”酸疼的小穴追寻快乐,吞进他粗长的阴茎,可她软语恳求,“我们不该这样。你和嫂子是模范夫妻。我错了。你昨晚就当找了小姐,别一错再错。”
肉刃劈开层层推挤的软肉,直要折断她的身躯,她疼得闷哼,随之又是难以言喻的欢愉。
恰逢一滴薄汗滚落她眼睫,烫得她闭眼。
再睁眼,苏时复还是苏时复。
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
他有极为勾魂的丹凤眼,长相同样招摇,一点不像成天跟论文、数据、演算打交道的。
她去研究院给他送过饭,他戴了眼镜。
别人戴是斯文儒雅,封印颜值;他就是斯文败类,如同妖孽。
她从小习惯他的长相,早就麻痹。
之前,在她心里,他只是喜欢随时随地跟嫂子做爱,还算有点聪明的哥哥。
现在大白天被他奸淫,她忽然发现,他长得挺好看。
鬼使神差,她伸手去摸他绷直的腹部,虽然没有明显的肌肉,但也没有赘肉。
手感不错。
几乎在自暴自弃接受这场突袭的性爱的瞬间,私处泛滥成灾。
“会叫床吗?”
苏时复坏心眼地碾磨她最脆弱的地方,沉沉气息拢向她。
她瞪他,唇瓣翕动,想对他吼:老娘羞耻。
“你不是听过你嫂子叫吗?”
苏穗:“……”
突然凶猛的操干令她溢出娇吟。
苏时复继而放缓速度,粗长的棒身寸寸碾过她的软肉,“你学得不好听。”
“等等……”她强忍娇喘,“我撞见你们做爱那几次,你知道我在?”
苏时复一记深顶,紧致的肉壁包裹,他爽得要射。
但没有。
他说:“我不瞎。”
苏穗声音颤颤,“你变态。”
苏时复扯过挂在床头的领带团进她嘴里,顺势将她翻转,迫使她撅起屁股,掌心虚虚罩住两瓣臀肉,辗转摩挲,蓦地长指用力,掰开两团雪色,从后面深插进尚未痊愈的蜜口。
“比得过你?”他狠狠戳刺,“你昨晚那样,当我和尚,坐怀不乱?”
苏穗百口莫辩。
吐出领带,她暗暗使劲儿,想让他插得不痛快。
反而让他再次无套内射。
她到底慌了,“你想让我怀孕?”
“这提议不错。”他仿佛认真思考,抬高她屁股,阴茎怼着子宫口持续射精,“爸妈想抱孙子,江慈丁克,你生,两全其美。”
苏穗一个激灵,“我才不要生不健康的孩子!”
下一秒,他握住她脚踝,轻轻用力,令她仰躺,性器堵在穴口,偏要她受孕的架势。
“苏时复!你这个变态!”
她终于破口大骂。
可他兴致更浓,来了新一轮的凌虐。
后来,苏穗软趴趴躺在床上。
他已经去厨房做饭,危机解除,她却没力气爬回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