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用词还是收敛。
脑海烟花绽放,耳畔是他愠怒的质问,她回忆窥听到的每场哥哥嫂嫂的床戏,模仿嫂子高潮时娇媚的声线,“有……有点……”
“那你悠着点叫。”
话落,他正好找到正确入口,挺胯顶进。
软肉生涩,紧绞他的性器,迫使它杵在浅浅的穴口。
他以为,苏穗骚浪勾引亲哥,必然早早破处。
很奇妙,若她衣冠整齐,是他不争气的妹妹,他得知她早恋、性交,会厉声教训;
刚才,他想跟她做爱,却庆幸她非处。
通过望远镜,他全程围观父女乱伦。
如果苏穗要骚,他不介意让她爽。
不料,她还是处女。
他正欲拔出阴茎,泛滥的春潮汹涌而至,俨然天然的润滑剂。
阴茎就着湿液,本能插进紧致的阴道,破开那层薄膜。
“啊!”
骤然被填满的剧痛,令她失控呻吟,忘记模仿嫂子的音色。
肉壁紧裹哥哥侵犯的巨根,她又痛又爽,理智微弱,却还害怕被哥哥发现。
可当她要开口找补,哥哥突然掐紧她的腰,凶狠操弄,深插时,撞得子宫口发软;拔出时,勾得软肉外翻,混着血色的春液滴滴答答溅落,没入毛毯。
如此往复。
声色香艳。
她还没适应他的尺寸,就被大开大合操干,疼得哀吟连连。
“江慈,”苏时复又一次破开可怜的小穴,“你特意为我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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