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殊词把床单弄得睡不成,两床被子,一床用作床单,一床用来盖。
陆筝迷迷糊糊的,“哥哥,要不去我房间?”
突然翻身压住她赤裸的娇躯,硬烫的性器杵进湿软的穴口,他说:“老子明天不想洗两套床单。”
陆筝:“……”
她立马老实,半梦半醒,享受他的服务。
是了。
在摇摇欲坠的扶手楼梯,她怕摔,紧张害怕。
这会被他开发得身娇体软,且躺在温暖的被窝,她很爽。
穴肉被磨得酸软,她喷水时,猛地想起,今夜哥哥一次都没有射精。
她有意招惹,“哥哥,你射进来吧。我想为你生孩子。”
“你上学,不能分心。”陆殊词说,“陆筝,以后别为我,就为你自己,变成更好的你。知道吗?”
泪意翻涌。
她知道,可能这辈子,他对她的感情,都不会剥离哥哥对妹妹的宠爱。
他当然爱她。
但他会比很多男朋友考虑更周全,更在乎她。
她喜欢这份殊荣。
也会讨厌。
讨厌这样在她面前无坚不摧的哥哥。
“我知道。”她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辗转舔舐,“那也射进来。哥哥的精液,会烫得我高潮。”
陆殊词:“……”
总算体会到,每次他说骚话时,妹妹的感受了。
两人僵持。
终于在陆筝要掉金豆子时,陆殊词烦躁地微提她的屁股,随手扯过他的睡衣,垫在下面,又掰开她的腿,盯住阴茎进出阴道、勾出穴肉和骚水的糜艳场景,没几秒,肉刃便深深顶到子宫,猛烈射精。
肉壁被烫得痉挛,如她所说,她再次喷水。
与他的精液融合,滴滴答答汇聚,浸湿他的睡衣。
“明天帮哥哥洗衣服?”持续射精的陆殊词,撩拨到她软肉紧咬棒身,低头叼住红艳艳的奶头,吮吸舔弄,大掌揉捏另一只空虚的娇乳。
“好……”
她神识不清,本能应允。
——
屁股总是痒痒的。
陆筝烦躁睁眼,条件反射抽出硌着屁股的东西,见是残留精液的睡衣。
烫手似的,扔到地上。
做完坏事,她偏过头偷看哥哥。
嗯,还在睡觉。
她心思微动,手指拂过哥哥英挺的眉,缠绵在他眼下的淡青。
他没睡好?
陆筝磨磨腿心,没有特别疼。
应该她睡着后,他就放过她了。
所以,哥哥单纯失眠?
她陪哥哥裸睡。
丰盈软热的胸脯碾着他胳膊,摩擦他的青筋。
原本是想让他快乐,结果觉得他手臂性感,把自己磨湿了。
陆筝脸一红,决定翻身,就被硬烫的身躯沉沉压住。
“哥哥醒了?”
她心虚地问。
长指轻捏她挺立的粉嫩奶头,他声音嘶哑,“大早上不睡觉找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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