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指尖柔柔抚过他的眉毛,“哥哥,你怎么了?”
“盛宇也烦。”
他抓住她莹白细长的手指,亲了亲,“陆筝,除了你,谁都烦。”
哥哥眼里除了炽烈星河,还有她。
或者,只有她。
她缠着哥哥说过“爱”和“喜欢”。
然而当时的悸动,远不及此刻,哥哥发自内心地表明心意。
犹如巨石砸进心湖,荡开一圈圈涟漪。
眼眶微湿,她声音微颤,“哥哥……”
陆殊词难得露出忐忑,“陆筝,永远别离开我,好吗?”
陆筝也捧出赤忱真心,“除非我死。”
零点。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她不争气地哭了,抽抽噎噎说,“哥哥,新年快乐。”
哥哥没有挑明。
可直觉告诉她,哥哥已经无惧公开。
十八年。
每年除夕,哥哥都在她身边。
而今年,是她最快乐的。
她心中挚爱,认真地爱了她。
她觉得往后余生,都不会再有比这更开心的事。
但她得偿所愿,心满意足。
“真没用。”
嫌弃归嫌弃,他耐心吻走她每一颗眼泪。
“陆筝,新年快乐。”
小脸埋在他胸膛,陆筝喜极而泣,泪如泉涌。
终于哭烦了陆殊词。
他捞起她的双腿,顶胯操弄,干到她没力气哭。
年初一。
陆小婉带老太太走亲戚,陆殊词冷脸拒绝,不在乎伤了谁的心。
老房子恢复安静,陆殊词换洗床单,忙得差不多,才叫醒睡梦中香香软软的陆筝。
陆筝揉揉眼,见天光大亮,呢喃:“我起晚了?”
“去刷牙。”
陆筝坐起,致命的酸软顷刻间遍布全身,于是张开双臂。
“娇气!”
陆殊词批判,却单手抱妹妹到洗手间,牙膏都给挤好。
午饭一菜一汤,比起走亲访友的酒席,十分简陋。
兄妹俩吃得有滋有味。
“哥哥,”陆筝吃饱,看向等着她的陆殊词,“我明天想回家了。我在这里学习效率低。”
真实的原因是,昨夜哥哥的真心,让她无所畏惧。
陆殊词应:“好,晚上奶奶回来,我跟她说。”
顿了顿,又问:“下午写题?”
陆筝苦着小脸摇摇头。
他乐了,“带你去镇上逛逛?”
闻言,陆筝眉目舒展,甜生生道,“好!”
两个小时后。
陆殊词去公厕尿尿,出来就没看到本该乖乖站在杨树下等他的陆筝。
脸色微沉,他绕着周围喊,“陆筝?”
得不到回应。
陆殊词打给陆筝,也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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