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被呛得涨红小脸。
四周寂静,连哥哥的呼吸声都微乎其微,她生怕被发现奸情,硬生生忍住呻吟,无声而缓慢地吞咽汩汩白浊。
奈何太多太汹涌。
湿热的液体大半滑落嘴角。
她伸手去抹,撞上哥哥修长的手指,带着炽热的温度。
烫得她往回缩。
明明薄毯密不透风地罩住她,哥哥好像对她身体每一寸都了如指掌,持续射精时,手指勾了不少精液,随意轻慢地在她脸上涂抹。
陆筝呜咽两声抗议。
但陆殊词更来劲,指腹在她脸颊摩挲,似乎在画画,似乎在写字。
平时那么调情就算了!
这会儿他手上全是精液!
陆筝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好继续仰着脖子承接他的欲望。
终于,哥哥拔出湿淋淋的性器,一手穿裤子,一手把她拎起,摔回座位。
冷睨她娇颜绯红的祸水模样,他问:“满意了?”
陆筝用纸巾擦走脸上的可疑液体,红唇微张,胸口起伏,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抽离。
陆殊词面不改色地抻了抻薄毯,翻开杂志,仿佛无事发生。
狂乱的心跳趋于平稳,她双腿并拢,磨磨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她,居然,想要了。
在哥哥将她认成罗衾摸胸前,她多少对性讳莫如深。
后来她用身体勾引哥哥,因为是哥哥,所以她很爽。
这半年她在京城读书,想念哥哥,但不是想跟他做爱,是想陪在哥哥身边。
她借一时之气在飞机上撩拨哥哥,他哄她似的射在她嘴里,她却还想要更多。
“哥哥,”她嗓音带着高潮后的绵软甜糯,“我想去洗手间。”
陆殊词懒得收腿,整个提起她,放在过道。
陆筝:“……”
不想吵到休息的乘客,她猫着腰,轻手轻脚摸到洗手间。
其实不想尿。
只是痒。
她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淋了脸,看着欲色难消的脸,抿紧红唇。
“陆筝,开门。”
大概是她发呆太久,哥哥追了过来。
她本能开门,意识到这是飞机上的洗手间,想关门,却被他握住手腕,抵进逼仄的空间。
听到“咔哒”的落锁声。
她心跳再次飞快,私处春水滴答。
“哥哥?”
她声线颤抖,压抑着丝缕渴求。
陆殊词将团起的领带塞进她嘴里,低声警告,“咬紧,待会不准叫。”
睫毛扑闪,湿漉漉的眼传递着困惑。
他单膝跪地,干净利落剥下她的裤子,露出她细白笔直的长腿,以及泛着水色的粉嫩小穴。
右臂挂着残留她体温的裤子,左手释放蛰伏的性器,随后捞起她颤抖的右腿。
他都没仔细看,粗长的阴茎就就着春液深深插进她的阴道,戳刺着子宫口。
烫着她紧缩的肉壁。
陆筝根本站不稳,双手攀着哥哥肩膀,抬眼望他。
她长得很纯,盛宇这傻逼都一直觉得她是乖女孩。
被他破处,跟他乱伦,但她穿上衣服,走在街头,看着妥妥好学生。
就是这样一张有欺骗性的脸,双颊是暧昧的潮红,黑眸翻涌着赤裸的情欲。
陆殊词差点真的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