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被哥哥握住,配合他凶猛顶弄的动作,屁股时不时碾过被子,陆筝只觉得随时要摔。
私处却很贪恋灼热的粗长阴茎。
手肘撑着枕头,陆筝小心翼翼维持可怜的平衡,遵循本能呻吟着,“哥哥,哥哥……”
完全是认了他说的“步步算计”,和默许他弄死她。
极爽之下,陆殊词又生出一股火气。
怎么他尽心尽力养大的姑娘,就偏偏“喜欢”他,算计他呢?
“啊!”哥哥突然的深插,令她失声尖叫,软肉绞着他狰狞的凶器,汩汩春水涌出,可一双乌眸泪汪汪的,“哥哥,好疼……轻点呀……”
陆筝本来说话就娇。
这会被他操得浑身通红,嗓音更带轻软。
以前她这样,她要天上星星,他都给她摘。
现在她几近赤身裸体,小逼咬着他的性器,娇媚又纯真地撒娇,他完全不想做宠爱她的哥哥。
陆殊词放下她细长的双腿,掌心包住她香软的臀,沿着弓起的后背,将她抱进怀里,巨根撑起她平坦的小腹,随着她“投怀送抱”紧贴他的腹部。
“陆筝,”他暂停凶残的征伐,任由骚媚的穴肉吞吐他的阴茎,“你知道,你假装‘申雪’撅起屁股让我操,是在逼我乱伦吗?”
陆筝挪了挪小屁股,往她喜欢的耻毛蹭,又蹭大那大家伙一圈。
余光瞥见哥哥脸色沉沉,她压抑娇喘,“哥哥……是你先开始的。”
“你说。”
陆殊词气笑,右手轻慢挤进相贴的身躯,罩住她圆挺湿润的乳儿,隔着布料,捻弄敏感的奶头。
他捏得又重又狠,勾得她浑身紧绷,连带甬道都更紧致,差点咬得他射精。
“哥哥,你毕业后喝醉,把我当成衾衾姐姐,”逐渐享受哥哥的技巧时,她嗓音软媚,“像这样摸我的胸。”
听到这话,陆殊词突然像触电一样,放开被亵玩的娇乳。
陆筝没想到哥哥会介意先后顺序,舔了舔唇,“我求哥哥不要,哥哥压着我,说我的胸又软又白。我哭着叫你,你以为是衾衾姐姐跟你玩情趣,脱下我的裤子,就像现在那样,插进我的阴道。要不是你喝醉了没硬,不用我假装申雪,你就已经捅破我的处女膜了。”
哥哥常年打拳,体力非同常人。
人高马大的盛宇,在哥哥拳头面前,都软了膝盖认怂。
她体会到哥哥盛怒之下的可怕,像找到求命稻草般,故意夸大事实。
其实,哥哥脱自己裤子时,就睡过去了。
“噗嗤——”
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去洗澡。”
陆筝双腿发软,跪坐在他跟前,赤忱的眸光盯住他跳动的大鸟。
她遇见哥哥就敏感多水,今晚已经高潮几次。
哥哥似乎没射过?
耳畔不合时宜地响起苏穗科普时的话,她怔怔地想:哥哥,会不会不舒服?
“陆筝,你做什么?”
哥哥低沉沙哑的问话,令她回神,发现自己匍匐在哥哥腿间,撅着屁股,乳肉碾着床被,双手握住粗硬的棒身,小舌软软伸出,显然是要舔吸他的阴茎。
陆筝连忙放开它,不顾腿心酸痛,下床,赤脚往浴室跑。
湿透的白裙,完全显露陆筝曼妙的身体。
她背上他掐出的指痕,他可以看到。
甚至她转身时,又挺起的两粒奶头,流水的私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怕被他拖着操,她飞快躲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