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惊疑,磕磕碰碰地问:“可,可以吗?”
“握紧奶子。”
陆殊词失去耐心般催促。
陆筝仿佛见到那个跟申雪语音的哥哥。
私处的春潮泛滥,她遵循本能,拢住饱满的乳球,夹紧他粗长的棒身,红肿充血的奶头堪堪擦过他棒身的纹路,被烫得发软。
陆殊词在细滑紧致的甬道戳刺,遗憾她没有奶水,拽起花洒,淋湿被阴茎和双手挤得饱涨的双乳。
就着湿意,他右手按住她细弱的肩,更猛烈地撞击。
陆筝觉得是在做梦。
否则哥哥怎么会跟她乳交?
可耳畔是心惊肉跳的靡靡水声,她的胸部也被磨痛了。
好半晌,她眨了眨眼,努力看清神色晦暗的哥哥,“哥哥,我好痛。”
“痛?”陆殊词屈指从她泥泞的小穴勾出潋滟水渍,“我看你很爽。”
陆筝语塞。
下一秒,陆殊词又阴气森森地说:“你偷偷给我口交时,怎么不敢喊醒我?哥哥配合你呀。”
直到这一秒。
她终于确定陆殊词在生气。
不知道是气她当手模,还是发现她喜欢他,还是认出她是申雪。
她颤巍巍扶住被撞疼的双乳,决定一个一个解释。
可她刚要说话,就有热烫的液体溅到唇瓣。
她垂眸一看,原来是杵到她下巴的阴茎射精了。
滚烫又汹涌。
似乎是她低头给了他机会,持续射精中的阴茎突然戳进她微张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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