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陆殊词并不知道她的想法,拍拍她轻晃的屁股蛋,“你叫什么?”
陆筝哽住。
昨晚还“哥哥”、“大哥哥”叫得欢,早上醒来,就高冷了?
难道黑帮大佬的小情人,也从情热回到现实。
陆殊词忽然烦躁地握紧她的腰,格外凶狠地“啪”、“啪”撞击着她的身体,粗长狰狞的阴茎也次次刮过子宫口。
“啊,轻,轻点……”
“看不上老子?”陆殊词非但不轻,反而更重,“那为什么昨晚要送上来给老子操?”
陆筝:“……”
“司,司慧!”
在一记凶猛深顶后,她在痉挛中报出司慧的名字。
心里默默跟司慧道歉。
虽说她睡了个好觉,休息够了,但私处本就疼得厉害,他又直接后入,痛了几分钟才有点爽,直到春水泛滥,那种无法言说的极乐,暂时麻痹了她的痛觉。
陆殊词觉得他真的太久没谈恋爱了。
小姑娘自报姓名后,他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
把人里外吃透,才开始谈情说爱?
于是,他低头猛干。
视线昏暗,他没注意看,“小姑娘”除了胸大了点,探出被子的小半后脑勺,一晃而过的雪白白肌肤,都像陆筝。
“陆,”陆筝带了哭腔,终于从初醒的懵懂中回神,故意说,“陆殊词,你身上有汗味。可以先洗澡吗?”
“你说老子臭?”
陆殊词狗脾气上来,语气凶狠,但狂肆戳刺阴道的阴茎“噗叽”拔出,很凶很怂地说,“老子这就去洗澡!”
听到浴室门被拉上的声音,陆筝顾不上疼,裹紧被子,腿间还淌着春水,踉踉跄跄冲到隔壁房间。
“慧姐,慧姐!……”
司慧怕她兜不住,在隔壁也开了间房。
但司慧玩得野,也有可能昨晚找来盛宇,跟盛宇彻夜做爱。
她暗暗祈祷,盛宇战斗力是个正常人,早上已经走了。
她现在浑身赤裸,瑟瑟裹紧被子,除了求助司慧,还能去哪?
要是被哥哥发现,她至少得脱一层皮。
经过昨晚,她是知道了,哥哥平时对盛宇的凶狠,才接近他真实的性格。
从前至今,他都给了她特别的温柔。
在她脚边汇集一点水渍时,司慧终于开门,穿着性感的小吊带,露出锁骨上暧昧的齿痕。
她弯腰溜进门,关上门又杵在原地,轻声问:“慧姐,盛宇哥哥在吗?”
“不是盛宇。”司慧坦然,“但他已经走了。”
陆筝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司慧是说,昨晚有人跟她上床,但不是盛宇。
“慧姐……”
司慧枉顾她欲言又止的话音,扯开薄被,看到浑身指痕、齿痕的身躯。
像是备受折辱的娃娃。
却又瓷白莹润,保持着脆弱的美丽。
司慧手指轻点尤其红肿的乳粒,“你哥属狗,找你这吸奶呢?”
陆筝躲开,捡起被子逃走,“慧姐,我先去洗澡。”
洗过澡,她猛然想起,忘了眼罩了。
好在那东西是司慧准备的。
她随意套上浴袍,有了遮羞物后红扑扑的脸蛋终于正常些,她走到房间,刚想问司慧把她的书包放在哪里,就听到剧烈的敲门声。
“司慧!”
裹着怒火的声音,属于陆殊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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