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罗衾忽然想到格外乖巧的陆筝,蓦地心软,“罗书瑜,我会跟他分手。你的破公司,不要祸害他。”
“真乖。”
罗书瑜摘落金丝边眼镜,露出一双和平时沉稳儒雅气质极为不符的妖孽凤眸,他放过她娇红如花蕊的奶头,亲吻她零星蜷曲的耻毛,湿热的大舌挤进微张的穴缝,卷走蜜液,又勾起泛滥潮水。
不比第一次的生涩,经过他那晚数次调教。
罗衾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尝过床笫之欢,并且比她以为的更贪婪。
压住呻吟的冲动,她报复性地说:“但我以后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做到你厌恶我肮脏的身体为止。”
那晚被敬爱了十八年的父亲奸污,她想过自杀,也是记起了陆殊词傻乎乎地示好过。
陆殊词在学校其实挺傻逼的,跟盛宇不相上下。
但陆殊词是个好哥哥。
她带着某种憧憬,想跟陆殊词试一试。
可惜罗书瑜用一张名片,阻断了她做个正常人的退路。
“啪——”
盛怒的罗书瑜,抽出皮带打在她粉嫩脆弱的乳尖,看到它们高高肿起,又用指腹温柔地轻抚,“衾衾,你可以试试看。”
话落,他堵住她正要回击的唇,将口腔内属于她的味道渡给她。
他吻得慢条斯理,衬衣碾着她发疼的胸乳,同时找到她的手机,通讯录找到陆殊词,拨出。
“呜呜呜!”
唇舌被堵的罗衾,激烈抗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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