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终于徘徊在右乳附近,她屏息,等他吮吸舔弄,可他薄唇若有若无擦过两颗湿润的樱桃,缠绵的吻落在她左臂,忽而咬她血管,亵玩不止。
就这样,除了她的胸部和私处,男人炽热的唇舌扫荡她每一处肌肤。
敏感至极的她,上下流汁,全身潮红。
终于忍不住,娇喘连连,“哥哥……嗯……你,你什么时候……啊!原谅我……”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六年,她生完二胎已有大半年。
她难以受孕,前几年忙着读书,跟苏时复聚少离多,每次做爱,他都恨不得吃透她,从不带套。
她一直没怀孕。
所以他们默认可以。
直到,她毕业后不久,晕倒在公司。
她怀孕了。
医生建议她打掉的。
苏时复一向以她身体为重,内疚之余,坚定要她打胎;小橙子想要弟弟妹妹,而她本人,舍不得。
她知道她很任性,并且再次违背“只爱苏时复”的誓言。
可她怀的,也是苏时复的孩子,是他的至亲。
其实有那么一秒钟,她想过,如果有一天苏时复过世了,还有人陪小橙子,她会去陪他。
只是那么一秒钟的歹念,她不想作为任性的借口。
她坚持要生,苏时复跟她怄气,但是从她怀孕到生产到坐月子,他全程监督、陪伴——这大概就是成熟男人的体贴。
但她知道,他在生气——轻易哄不好那种。
她脱离危险,彻底养好身体,他白天陪孩子,晚上不跟她同床,天天跑出去。
若非宗瀚求她管好丈夫,别见天折磨他,她快要以为他出轨了。
撒娇、认错、色诱等,苏穗能想的,挨个试探,他就是面无表情。
她实在没办法了,记起从前在研究院他用鞭子打过她,故意把自己关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做出被凌辱鞭打的血腥假象。
苏时复长久沉默。
发疼的手腕轻轻挣了挣粗绳,她带了哭腔,“哥哥,我想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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