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父母住一墙之隔的客房,苏穗呻吟不断,肯定会惊动他们。
而在容清姿用病情换取父母怜悯之际,这对苏穗有害无益。
他想忍,她让他失控了。
“行。”苏时复遵从原始渴求,掰紧她屁股,将她整个人砸向他,硬挺粗长的阴茎杵在原地,硕大头部触碰到翕动的裂缝,才如同饿极的凶兽,狠狠刺进她体内,撕咬她的敏感点。
原始、生猛的抽插,因女上男下的体位,记记深插,暴力又刺激。
巨根以捣烂她的力道进出她的身体,磨得她穴肉发酸、发软,淫水滴答喷溅,高潮迭起,手脚痉挛酥麻,全身瘫软在他臂怀。
她从前害怕喜乐被他掌控。
现在却非常喜欢。
嫣红的小嘴,在两人深深结合时,撞到他耳朵,就会故意勾引。
“哥哥,你好厉害。”
“哥哥,你插得我高潮了。”
“哥哥,你不是喜欢内射吗?射死我吧。”
……
她说尽记忆里存在的每一句淫语,要他更粗更硬,更凶更狠。
他主导性爱,高举、砸落九十多斤的苏穗,几次、几十次,不曾喊累。
苏穗多次高潮,身娇体软,意识逐渐清明,她观察起苏时复。
他手臂青筋暴起,擦过她奶头,烫得两粒樱桃饱涨红肿。
他全身紧绷,喉结滚动,叫床低沉而性感。
他……能吸引她。
沉沦极乐的兄妹,并未注意,逼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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