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蓦地亲吻她微红的耳垂,他说:“我等你。”
苏穗气势汹汹瞪他一眼,转身逃进教室,趁他不注意,捻了捻手心的薄汗。
周六。
苏穗赖床到中午,估计看她是寿星,苏时复没用任何特殊手段叫醒她。
洗漱完毕,她捂住平坦小腹,下楼觅食,才发现家里空荡荡的。
苏时复去接爸妈了?
她盘腿坐在沙发,剥颗巧克力充饥。
【穗穗,我在你家门口,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收到容清姿微信时,她愣怔许久。
容清姿温柔端方,气质空灵,缥缈似仙女。
如果没有易绾绾,她会想跟容清姿做朋友。
能让容清姿说“重要”,应该不是小事。
苏穗莫名心慌,起身开门,果真见到长裙飘飘的容清姿,“清姿,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生日礼物。”容清姿递给她纸袋,趁她不注意,忽然往她脖颈处扎针、注射不明液体。
苏穗瞠目结舌,“你!”
可她发不出更多声音,全身软绵绵的,没多久就陷入昏迷。
苏穗醒来时。
身体钝痛,脑子迟缓。
她试图伸展四肢,发现双手双脚被缚,且她困在方寸之地。
她本能吐出塞在嘴里的手帕,记忆回笼,不敢置信,对她动手的,居然是容清姿。
容清姿给她注视时,又快又准又狠,不是非常专业,就是非常恨她。
她想到这叁个月容清姿数次浅笑温和调解她和易绾绾的矛盾,不由毛骨悚然。
“苏大哥,如果不是清姿半年前生病,我不会想来打扰你们的。”容母四十多岁,看不出岁月痕迹,口吻谦卑。
苏父叹息,“我没想到,当年我们居然抱错了清姿和穗穗。清姿好了吗?她还需要肾源吗?”
容母道,“找到了,高考那段时间,她刚病愈,才发挥失常。苏大哥,清姿乖巧懂事,她从来不说,但我知道,她很想你们。我担心清姿忧思成疾,心理压力过大,所以腆着脸求您多跟清姿处处——就算不认回她。”
“那穗穗怎么想?”苏母显然没想过这么乌龙的事会发生在自己家,心系血脉相承的女儿,也心疼苏穗。
容父大方地说,“你们放心。苏穗,我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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