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复并不愿意“永远照顾”苏穗。
他小心翼翼抱着小团子,抿紧嘴唇,保持沉默。
满月的苏穗,已经是人人夸赞的漂亮孩子。
但他没有体会到那种喜欢。
苏穗会说话、会走路时,他宁愿去图书馆,都不愿意听小孩唠叨、陪小孩四处探索。
父母认为,他躲避妹妹,是“傲娇”。
因此,苏穗五岁,刚上幼儿园,他们要他顺路接送苏穗,并且辅导苏穗作业。
苏时复从小聪明,一看就会。
老师当初发现他天赋,怕他作弊,问他怎么做的,他还反问:老师,您不会吗?
气得老师要他做超多试卷,终于认输。
他对苏穗说最多的就是“你怎么不会”。
闹得苏穗成天哭,说哥哥讨厌。
父母没办法,给苏穗请保姆阿姨和家庭教师。
叁年后,他去研究院,也有不想照顾苏穗的原因。
小孩于他,是聒噪的大杀器。
苏穗住进他婚房,没童年时期的麻烦劲。
只是蠢。
起初,他跟江慈主卧外做爱求刺激,没想过要苏穗旁观。
可他发现后,非但不躲藏,反而激发隐秘的快意,更为放肆。
很多次,他故意暴露他的性器。
苏穗的被迫偷窥能满足他的性癖,她蠢、她烦,他自然能忍受。
何况,大部分时间,是江慈照顾苏穗。
苏时复抬手,目光锁定妹妹微红的眼圈。
在他即将离婚的28岁,他终于愿意永远照顾苏穗。
可苏穗不要。
“苏穗,”苏时复沉腰,粗长阴茎深深碾进湿热甬道,“让我射精,我放你走。”
苏穗:“……”
仔细回忆,苏时复显然自制力极强。
他愿意,她咬痛他阴茎,他都能射精。
他不愿意,她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如愿。
“我放你走”这个结果很诱人,“让我射精”这个条件却难以达到。
她委屈又怀疑地看向他,“你会不会故意……”
“不会。”他打断她,“穗穗,你没试过,就害怕不行?”
“试就试!”
苏穗中激将法,因胜负欲,乌眸璀璨,灵动潋滟。
苏时复看在眼里,不是滋味。
小手推他胸膛,他猜到她意图,揽住她的细腰,带她翻身。
她骑坐在他腰腹,阴茎顺势捅进她身体深处。
粗硬的棒身磨得她穴肉湿软,淫水滴答。
她知道他才不会射,忍着舒爽,抬起屁股分开相交的性器,她赤脚站在地上草席,警告,“你不准逃!”
苏时复嗓音倦倦:“好。”
她找到苏时复的鞭子和皮带,跪在他身旁,学他模样,一根皮带将他右腕绑在床头,另一根绑左腕。
期间,苏时复灼热的视线,凝在她饱满挺立的乳球,想舔软哒哒的奶头,舔到出水。
他从未鞭打过江慈。
当时做“实验”,是想让苏穗有反应。
很成功,她湿透了。
变态的妹妹,是小变态。
她会选择这样“服务”他,他挺期待。
苏穗绑完,跨坐他硬烫大腿,挺翘的阴茎横打她腹部,她盯住,私处磨蹭他腿肉,发现它只跳动两下。
她阴恻恻的,“苏时复,你就是想挨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