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震撼地道:“可为什么格兰哥的匕首会在你的锅上?”
“难道不是几位警官说的……”她想起来还有点害羞,咳了一声没了后文。
诸伏景光皱了皱眉,狠狠瞪了萩原研二一眼。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清白到底被这群混蛋抹黑成了什么样子!
诸伏景光觉得这样不行,他还要再挣扎一下,连忙问:“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萩原研二如有所感,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悄悄地道:“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
格兰玛尼反手掏出一把迷你的枪对准了他的心脏。
萩原研二:“……”再见了景光,他可能要先去远航。
“嗯,是萩原警官他们说的……诸伏警官,你当时亲了早织姐的事情,到底有没有负责啊?”毛利兰声音越来越小,看着几位当事人逐渐呆滞的目光,她连忙摆手道,“我其实相信你肯定会负责的!”
“诸伏景光——!”最先喊出来的竟然是灰原哀,小姑娘不可置信地道,“你,你竟然对姐姐下手?!”
“卑鄙,龌龊,下流!”小姑娘简直气急败坏,她看着坐在萩原研二肩膀上、有些看不真切的千代谷早织,竟然险些被气哭。
凭什么!神索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她甚至还没来得及道歉,诸伏景光怎么连亲都亲得人尽皆知
了啊?
——就她不知道!
对现在的千代谷早织下嘴,这家伙怎么下得去啊!
“变态!”
“我觉得不能用下手这个词!”诸伏景光彻底麻了,他再好的脾气面对几人这越来越离谱的质问也绷不住,如果不是萩原研二身上还挂着仨,他都想抄锅盖来一场“亲切”的交流了。
他解释道:“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只是为了救——”
“还很早之前了?!”毛利兰和灰原哀更加惊愕,“你们原来这么早就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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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还不是这种关系!”
“那那个时候是什么关系?”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他下意识求助地看千代谷早织,却见对方也是绝望地摊开手,一副“反正我也说不了话,不如直接摆吧”的样子。
诸伏景光麻木了,他揉了揉眉心,将锅盖放下,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晚点再跟你们解释……不如你们先去外面坐坐,我先把汤盛出去。”
鸡汤都快凉了。
萩原研二如蒙大赦:“对,对,还是先出去吧!”
说了要看戏,但毛利兰一过来——#演员竟是我自己#
他已经感觉到千代谷彻和格兰玛尼两个人凉飕飕的目光了,若不是神索看着还很淡定,萩原研二怀疑自己也要跟着诸伏景光一起公开处刑。
心有戚戚然的某人脚下抹油想要迅速开溜,完全没注意到地上刚才诸伏景光举起锅盖抵挡时洒在地上的鸡汤。
“我去!”
“萩原警官小心!”
霎时间,萩原研二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毛利兰正巧在他旁边,连忙伸手去拽,但这一来一回造成的剧烈震动,让挂在萩原研二身上的千代谷早织顿时有些立不牢。
她左看看右看看,毫不犹豫地选择往前一蹦,张开手,径直朝诸伏景光的方向跳去。
诸伏景光连忙伸手去接,将摇摇晃晃的某人捧到自己手中,心如鼓擂,紧张地喊了一声“前辈”。
黑发女人淡定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没事,指了指肩膀的位置。
诸伏景光有些茫然地将千代谷早织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有些紧张地道:“前辈,你还是先跟研二出去在大厅等吧,这里油烟大,等我做完饭……”
他话还没说完,便觉得脸上一凉。
“啵”
——千代谷早织在他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诸伏景光好像听到了一个甜甜的声音喊他的名字。
一时间,全场都寂静。
萩原研二还保持着后仰的动作,倒转过来看着这一幕,紫色的眼睛瞪得溜圆,毛利兰和灰原哀张大了嘴,后者更是捂着胸口,一副刺激过度要晕过去的模样。
更加激动的是好不容易从强烈震感中缓过神来的两只。
格兰玛尼连眼镜歪了都没扶,近乎是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已经拔掉保险的迷你手|榴|弹,摆出了舍身炸碉堡的动作,但还没等他动手——
平日里笑容温和有礼的千代谷彻像是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全然忘记了自己怀里抱着的是自家的崽。
“biu——”
穿着黑风衣抱着个小手|榴|弹的格兰玛尼,面无表情地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
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千代谷彻:“!”
诸伏景光:“?!”
千代谷早织:“……”
最终,在千钧一发之际,诸伏景光连忙伸手去捞自己的小舅子,而格兰玛尼抱着的手|榴|弹正巧落入了那份刚煮好的、没有盖锅
盖的鸡汤里。
萩原研二当机立断喊了声:“趴下!”
“bong!”
浓烟四起,锅灶都给砸塌了大半,几人七荤八素趴在地上,晚饭集体白给。
赶过来想要看好戏,发现晚饭都彻底泡汤的降谷零和松田阵平:“……”
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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