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珑嘴角翘起,圆眼睛半弯,雪白柔软的脸颊轻颤,憋笑憋的脸都红了。
虞疏深吸一口气,深肤色的脸颊上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红,凶狠地威胁道:“不许宣扬出去!”
“嗯嗯,当然不会。”傻兔子眼睛圆圆的,一脸真诚地说道:“我只会偷偷地八卦啦。”
虞疏:“............”
虞疏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眼见时珑不仅不掩饰,反而嘴角的弧度翘起,圆眼睛里盛满了笑意,弯弯的,星河和月光都落到了里面。
虞疏突然发难,长臂一展,把时珑软乎的身体抱到了怀里。
他舔了舔牙尖,压低声音,像是猎豹进攻的前奏:“知道了我的秘密,可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时珑:“!”
傻兔子察觉到危险,立刻要蹦起来,只是他哪里比得上顶级雇佣兵的臂力,虞疏连一成力气都没用到,就把时珑又搂回怀里,压在自己腿上。
虞疏月退上的肌肉石更朗,把时珑膈得有点难受。
虞疏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结实流畅的手臂搭在沙发椅背上,把雪白软嫩的兔子圈在怀里,慢条斯理地说道:“该给你打个标记,这样你就不会随便乱跑了。”
“打在哪里好呢。”
虞疏带着粗糙枪茧的手慢慢地下来滑,像是在抚过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脸蛋这么漂亮,他舍不得。
手臂这么软,算了。
腰太细了,捏一下就哭。
再往下......
时珑吓得耳朵抖了一下,两只小手死死地按住裙子,慌张地说道:“你、你不是说不喜欢男孩子吗?”
虞疏挑眉:“你是男孩子吗?”
时珑气得眼睛圆睁:“怎么不是!!”
你才不是男孩子!!!
虞疏笑了一声:“你是我的兔子。”
是在他父母死后,第一个会拥抱他的人。
虞疏在他身上摸了半天,把软塌塌的小年糕摸成了黏糊一团,细月要轻轻地抖着,眼尾泛红,好不可怜,这才慢吞吞地选好了位置。
一个只有他能碰到的位置。
粗糙的手指解开时珑的颈环,露出了后颈那一小块皮肤。
白皙细腻,像是一块莹润的玉。
温热柔软,又像是一团雪。
虞疏咧起嘴角,露出尖利的虎牙,慢慢靠近时珑,咬住了他的雪白细腻的后颈。
宽大的手掌托住了细嫩的喉骨,温热的血流在他的牙齿下奔涌而过。
顶级alpha标记了他的猎物。
时珑的眼睛蓦然睁大,疼痛后知后觉地侵袭了他,娇气的小年糕在虞疏怀里挣扎:“疼!”
虞疏的气息喷在时珑细白的脖颈上,轻声说道:“疼吗?”
“小珑,告诉我,真的疼吗?”
“......”
时珑咬着嘴巴,圆眼睛水润润的,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酸、是麻、是痒。
是害羞和不好意思。
......他从来没有被人咬过这个位置。
虞疏是有点掌控欲和抖S在身上的,在后颈那一块软软嫩嫩的皮肤上反复加深了印子不说,咬完之后,修长的手指还要慢条斯理地把黑色颈环系了回去,正正好好地挡住了他在时珑后颈上留下的那个印记。
又私/密,又明目张胆,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心知肚明的秘密。
三亿酬金换个牙印。
虞疏低低地笑了。
谁说不值得。
虞疏高挺的鼻梁埋到了时珑的雪白的脖颈里,去吸他身上香香的味道。
等到终于吸够了,虞疏餍足地眯起眼睛,懒洋洋地说道:“小兔子,给你留个印儿。”
“别消掉了,我可是会检查的。”
一松开手,时珑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真的跟只兔子一样,头也不回地跑了。
房门被“砰”的一声甩上。
沙发上还留着时珑身上香香的味道,虞疏倚在沙发上,两条结实的长腿随意分开,心情颇好地笑了一会儿。
好像是没忍住欺负狠了。
在父母离世之后,他从来没有心情这么好过了。
虞疏拿出手机,调出暗/网,给匿名雇主发了个消息。
【退钱,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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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时珑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小腿都是软的。
可恶,大坏蛋,咬的脖子好痛。
呜呜,这人嘴里就没几句实话。
说有好几个女朋友,说喜欢前凸后翘的成熟性感挂,说不喜欢面嫩的小男生......
结果怎么还咬他!
把他的脖子都咬红了!
气死年糕了!
时珑愤愤地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纤细的脖颈左转右转,想要看后颈上的牙印。
镜子里映出了一张小脸,眼眸含水,雪颊晕红,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颈环。
时珑一呆。
他的脸怎么这么红?
时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虞疏咬的位置正正好好是后脖颈中央,小年糕脖子都要扭断了,还是没有看到痕迹在哪里。
时珑只能回到卧室,把自己仍回到大床上。
小年糕雪白漂亮的脸埋在枕头里,背脊上的肩胛骨纤细漂亮,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雪白的后背一点瑕疵都没有,只有在羊脂玉一般而后颈上有一个泛红的牙印,明显又嚣张,像是占有欲极强的猛兽在宣告他的所有权。
时珑又气又羞,捶了一下鹅毛枕头。
还说要来检查他的牙印......
他又看不到消掉没消掉!
9617突然在他脑海里说道:【宿主,你有没有听过两个故事?】
时珑茫然地抬起头:“什么?”
9617幽幽地说道:【东郭先生和狼,农夫与蛇。】
傻兔子好心安慰虞疏,反被虞疏在身上打下了标记。
啧。
诡计多端的老chu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