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祁的助理王哥闻讯而来，焦急地在手术室门口徘徊。

王哥看见顾初，叹口气：“顾初小姐，就算您再喜欢我们程总，也要稍微克制一下，他还是个病人，还不能进行那种太过刺激的交流。就算你想要和程总那啥，也要等他伤好了才行。”

顾初：...

你再胡说八道，我打你嗷。

王哥叹口气，在顾初旁边坐下，愁眉不展：“顾初小姐，我们程总喜欢了你十多年，终于盼到你长大了。如今他为了你受伤，我希望您能够不要刺激他——整个程家产业，全世界几十万张嘴要吃饭，都靠着我们程总呢。”

顾初双手抱在胸前，表情冷冷的。

手术进行地不太顺利，主治医生说程祁的伤口再度破裂，血液流入心脏。

医院最顶尖的医生们，在手术室里忙活了四个多小时，手术还没结束。

期间，还下达了两次的病危通知书。

需要家属签字。

顾初不得已，暂时当了“家属”，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时候，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顾初问医生：“能救回来吗？”

经验丰富的主治医生表情凝重：“但愿吧，程总吉人自有天相。”

顾初咬着嘴角，嘴角传来阵阵的疼。之前被程祁压着亲，她的嘴角都被这家伙咬破了，顾初满肚子的火。

你他妈最好给我活着！

手术还在进行，王哥已经双手合十在祈祷了。末了，助理王哥还叹着气对顾初说：“顾小姐，程总他其实早已经立下了遗嘱。如果哪天他不在了，程家所有的财产股份都是您的。”

顾初：“遗嘱？”

这家伙才二十九岁，立什么遗嘱！

“是的，”王哥扯出辛酸的笑容，“顾初小姐，我们老板是真的爱您。从小到大，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你的一举一动，在暗处默默地保护您。您出国留学的这几年，他每天都在想你。”

“后来您回国，程总高兴地像个小孩子。”

王哥絮絮叨叨，给顾初讲述程祁曾为顾初做过的事。

在顾初还只有五六岁时，程祁会跑遍全城市，为她买最新鲜的泡芙。在顾初读幼儿园时，程祁会和幼儿园老师联系，随时关注顾初的一举一动。为了帮顾初做美术作业，程祁半夜偷偷练习剪纸。

在顾初看不到的角落，程祁其实一直在保护她。

顾初听着王哥絮絮叨叨的讲述。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

“你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顾初眯起眼，“想让我提升对程祁的好感？”

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