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喜欢祁暮云,他希望祁暮云看到的他永远是美好的模样。
叶雪乔骨子里的温柔在祁暮云心里种下了一粒种子,那种子慢慢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也让一直难以动情的alpha冰雪消融、再逢一春。
新年钟声敲响,祁暮云和叶雪乔像世界上所有普通而平凡的小情侣一样,躺在同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在黑暗里说悄悄话。
“乔乔,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你先说,你的愿望是什么。”
“和你一起拿到保送的资格?”祁暮云说,“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没什么愿望,大部分时间都在做事,时机到了,自然会获得结果。我以前不懂那种期盼的心情,直到遇到你,我才发现原来这世界上有不可抗力。”
“不可抗力?”
“不可抗力……就像是万有引力,你吸引我,我已经离不开你了。”祁暮云揉了揉怀里男孩子的兔耳朵,“你的愿望呢?我看看我能不能替老天爷帮你实现。”
“我啊……”叶雪乔靠在狼少年尖尖的耳朵边说,“我的新年愿望是——我要祁暮云……永远爱我。”
叶雪乔的上一个十七岁,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为敌。
爷爷去世,生父待他如同陌生人,后母和弟弟合伙欺负他,心爱的人就在他能看到的地方,他伸手去够却够不到,挣扎在尘世里浑浑噩噩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而这一个十七岁,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梦想在遥远浩瀚的星空熠熠生辉,爱人近在咫尺抱着他。他发现自己的世界不必很大,只要一隅属于他的净土即可。心底的热爱是每个人永恒的动力,莫名其妙的情愫也是所有爱情故事的催化剂,当故事回到了原点,他在人生的岔路做了不同的选择,走出了新的故事。
清晨,叶雪乔在祁暮云怀里醒过来,他动了动身体,觉得不太对劲,钻进被子里低头看了一眼,便无可奈何地拿着枕头朝着祁暮云砸了下去。
“你就这么喜欢揪我尾巴吗!”
“也不止是尾巴,耳朵也不错。”祁暮云撑着脑袋躺在床上挨打,“手感特别好。还有,我趁你睡了,把你耳朵系了个蝴蝶结……”
叶雪乔面红耳赤,虽然这个人现在经常这样,但他还是不太习惯,他说:“大清早的别这样,快起来搞学术吧。”
祁暮云喜欢逗雪乔并欣赏雪乔害羞的表情,他说:“今天不想搞学术。”
叶雪乔疑惑地回头:“还要出去玩吗?”
他看着祁暮云步步逼近,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说话声音都开始变调了:“都说了……竞赛之后……你该有的都有……你现在……”
“竞赛结束之后我该有的都有,现在你该有的都有啊。”祁暮云把窗帘拉上,“今天不搞学术,搞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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