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云把手贴在叶雪乔的额头,雪乔没有发烧,他放下心来,没有再逼叶雪乔去承认他和自己的关系,而是静静地陪着叶雪乔在冰天雪地里看星星。
都说一物降一物,祁暮云也是真没招了,他在叶雪乔面前总是横冲乱撞,也没办法在感情里保持自己那份聪明。他看着叶雪乔逐渐放下防备的眼神和开心的模样,也低下头露出了一个微笑。
叶雪乔余光瞥见祁暮云的小动作,也轻轻叹了口气。
唉,什么天之骄子,就是个傻狗罢了。
傻归傻,但叶雪乔还是心动了。
大概人与人之间的引力也是天注定,他是喜欢祁暮云的,撇开别的不说,祁暮云学习的时候那份严谨真的很吸引他。
而且的确是他误解了祁暮云,祁暮云没有歧视任何omega,他只是嘴笨不会说,现在也努力在改变了。
“怎么了?”祁暮云问他,“为什么叹气?”
叶雪乔摇了摇头,说:“好累。”
祁暮云说:“那走吧,回酒店吃夜宵。明天我去借个天文望远镜,我们继续看。”
祁暮云很老实地拍了房间号发给了叶彻,但人却狗在老婆的房间里吃外卖。叶雪乔捧着一碗燕麦粥喝,祁暮云喂了他一口小龙虾,他吃了。祁暮云剥虾,他就吃虾,断断续续吃了二十几个。
“我吃不下了。”
“那就睡吧。”
祁暮云去洗了手,见叶雪乔坐在床边发呆,便从背后拥住了他。
叶雪乔轻轻挣扎了一下,但祁暮云闻了闻叶雪乔的后颈就松了手,
“我来检查一下。”祁暮云贪婪地嗅着老婆后颈的香气,“你恢复的还不错,再休息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叶雪乔像个兔子玩偶被禁锢在狗狼的怀里,他身后的祁暮云说:“我好想你,我能不能再抱一会儿,你好香。”
叶雪乔被他搞得整个人都在发烫,没病也要有病了,他说:“……你易感期吗?”
“没有,就是想你。”
叶雪乔眼睛睁大,就发了个呆的工夫,祁暮云把他推倒在了床上。这会儿叶雪乔才明白什么是“引狼入室”。
“你再做别的事,离婚协议书就生效了。”
“我是正经人呢,怎么会对没成年的小兔子做别的事。”祁暮云搂着叶雪乔,闷声问,“老婆,你戒指到底藏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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