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云说:“他会不会再次出现这种情况?”
“啊?问题不大。年轻的omega经常有这种情况,等他醒了你跟他说,这几天不要戴信息素抑制环,也别吃抑制剂,正常休息就好。你要是不放心,就和他去市立医院再查一查信息素,咱学校的设备有限,只能先这样了。”
“好的。”
窗外的晚风经过,屋子里有些凉。
祁暮云的衣角被风吹动,他说:“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啥事儿,说?”
祁暮云指了指窗户:“您能帮我把窗户关了吗?我现在不方便动,谢谢您。”
“行,”医生关了窗,“我去个洗手间,他醒了叫我,我再叮嘱一遍。”
门关上了,医务室里再一次只剩下祁暮云和叶雪乔。
祁暮云老老实实地坐着,不仅不敢动,而且叶雪乔哪里他都不敢碰。
他终于有机会认真熟睡小兔子毫无防备的脸,要在平时,他这么盯着雪乔看,雪乔肯定要瞪他。
现在,雪乔枕着他手臂安眠,耳朵上的绒毛碰到了他的手臂,那触感柔软又温暖,像一朵甜蜜的棉花糖。
祁暮云伸出手想摸摸叶雪乔的耳朵,又因为犹豫而悬在了半空。
最后,他轻轻摸了摸叶雪乔的兔耳朵尖。
即使叶雪乔现在常常不给祁暮云好脸色看,但祁暮云还是执着地认为,天底下没有比他老婆更温柔的人,叶雪乔只是嘴硬,心却比谁都要软。
那种的温柔,是骨子里的温柔,只要被他认真爱过,谁也无法抵挡。反正这世界上肯定没有第二个能让他如此心动的兔子。
祁暮云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趴在叶雪乔的病床上眯了一会儿,没过多久,那根快要麻了的手臂突然传来了尖锐的刺痛。
“啊—”祁暮云短促地叫了一声,“叶雪乔!”
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叶雪乔非常不客气地咬了祁暮云一口。
“你咬我?”祁暮云觉得不可思议,“你竟然咬我。”
“对啊,我就咬你。”叶雪乔揉了揉自己胀痛的脖子坐起来,咬牙切齿地说,“祁暮云,幼儿园老师都说过标记一个omega要经过对方的同意,你连幼儿园小孩儿都不如!”
“我那是为了救你,不然十里八方的alpha闻到你的信息素味道就要出社会案件了,我这是免费alpha义工,你不给我送锦旗就算了,你还咬我!”祁暮云十分委屈,“那换一个义工咬你你就能愿意?!”
“谁都行,只要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