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他们还考试呢,难怪温知不告诉他。
宋皎忍住不叹气,怕加重温知的难过,他想了想,道:“要不我们上去找沉哥吧?正好都到天然居了,上去跟他说一声,让他去找谢爷爷。”
宋皎尽心尽力地帮他想办法,可是温知,这时候实在是听不进去什么话,也做不了什么回应。
他只能一脑袋扎进宋皎怀里,脑袋靠在宋皎肩上,双手紧紧地抓着宋皎的衣襟,生怕他也走了。
温知低低地抽泣:“今天早上的事情,我的书被烧了,卯卯,我的书被烧了……”
难怪,宋皎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早晨考试之前,温知没有像往常一样温习书本,相反的,他的桌面空空荡荡,他抱着手,闭目养神,睁开眼睛时,眼睛还有些红肿。
原来如此。
宋皎一把抱住他,拍着背安慰:“你别难过,书……书上的笔记,我……对了,我上回不是抄了你的笔记,拿去卖了嘛?我帮你再买回来,一样的,我保证一模一样的。”
温知双眼通红,宋皎一边从衣袖里拿出手帕,给他擦眼泪,一边哄他:“别哭了,现在是在大街上,这可不是君子所为,温知,你的君子形象……”
天然居的包间里,一群少年正讨论得热火朝天。
“我觉得,应该要等到卯卯生日那天,沉哥可以先安排一场烟火表演,然后再安排好几辆花车,沉哥在花车上隆重出场。”
“对对对,就像是那种天神下凡一样的,沉哥‘下凡’到卯卯面前,卯卯肯定特别震惊,这样子就水到渠成了。”
“然后沉哥不能说‘我喜欢你’,这太土了,应该说‘我心悦你’,这个是读书人喜欢的。”
“没错没错,沉哥也得给卯卯准备几个礼物,一个不行,起码要三个。要是第一次被拒绝了,第二次立马跟上,事不过三,第三次卯卯肯定会答应的。”
谢沉坐在一边,听着他们讨论,时不时点点头,把要点都记在心里。
牧英松了松衣领:“说得我身上都出汗了。”
他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扇,忽然愣住了。
“我去,沉哥。”
“怎么了?”朋友们纷纷围到窗户边,“什么事?我去……”
朋友们震惊道:“沉哥,你快点过来……要命,出大事了,智多星……”
谢沉走下小榻,走到窗户边——
“沉哥!沉哥!算了算了!这是二楼!”
但谢沉就像九头牛一样,直往前冲。
天杀的智多星,你为什么在卯卯怀里?!
你撬墙角!你还是兄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