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英:???
“关我什么事?你们吵架干嘛扯上我我?”
谢沉看着宋皎,点了点头:“会。”
宋皎又问:“那如果当时二婶说的是你和智多星,你会不会当场反驳?”
温知:???
“与我无关。”
谢沉又点点头。
宋皎继续问:“他们两个是不是你的好兄弟?”
“是。”
“那为什么二婶说我的时候,你就不反驳?”
“啊?”谢沉哽住。
宋皎最后问道:“因为我不是你的好兄弟,你就不反驳,对不对?”
“对……”谢沉连忙闭上嘴。
好险,差点就把“对”字说出来了。
可就算他没有说出来,宋皎好像也知道他的回答了。
他不再问了,继续低头看书。
谢沉在心里呜呜呜,你不是好兄弟,你是老婆啊!老婆你想错了!
谢沉委屈,但是谢沉不敢说。
他们这一番对话,牧英听得云里雾里的,温知倒是大概都懂了,看了一眼谢沉,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拿起书和宋皎说文章。
宋皎和温知温习了今天上午柳先生讲过的东西,温知收好东西,要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宋皎也准备睡一会儿。
然后他从牧英的桌案底下抓出一个纸团:“这是什么?”
牧英回头看了一眼:“噢,这是这个月我写的文章。”
“啊?”
“我放在那里的,卯卯你不要乱动,会弄丢的。”
“好的。”宋皎默默地把纸团放回去,他转头看向温知,“真是苦了你了。”
温知面不改色,趴在桌子上:“习惯了。”
牧英不服:“沉哥小时候和我一模一样的,他练字的时候也经常把纸团……”
谢沉从桌上拿起自己装订整齐的文章,牧英哽住:“沉哥,你怎么……”
谢沉十分骄傲:“卯卯帮我整理的。”
我老婆帮我整理的!
最后宋皎还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午睡了,不然他总觉得,自己能在牧英的位置上挖掘出什么宝藏。
眯了没多久,温知极强的信念让他醒来,然后他推了推宋皎和牧英:“上武课了。”
宋皎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
那人也趴在桌子上,和他面对着面。剑眉星目,左边眉毛是断眉,面庞线条逐渐有了更加硬朗的趋势,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