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父皇要治你家的罪,也是我向父皇求的情,你家里人才没被处斩的。”
“江凭,你忘恩负义!我立即修书父皇……”
此话一出,几个人立即反应过来,谢沉单手把他按住,宋皎道:“你是该修书了,立即修书,让你父皇把江家人都安安稳稳地送过来,不得延误。”
“你敢!”李煦眼中冒火,又转移到了宋皎身上,“你一个小史官家的野孩子,也敢吩咐我……”
他话还没完,谢沉一拳挥过去,就把他打得嘴角流血。
谢沉拽着他的衣领,单手把他提起来:“嘴巴放干净点,再敢放屁,本殿下把你舌头给拔下来。”
宋皎让牧英拿来纸笔,丢到李煦面前:“先写一份放奴书,把江凭哥放了。然后马上写信,让江家人全部过来。你和庆国人联系有什么暗语,全部说清楚。”
李煦自然不肯,还要挣扎,“嘭”的一下,就被谢沉按在桌子上。
就这样,宋皎拿到了一份放奴书,还有一封信。
他把放奴书交给柳宜,让他过几日领着江凭去办齐国的户帖,从今往后他就不是李煦的伴读了。
还有一封信,他让齐国的人去送,说定了暗语,立即启程。
宋皎拍了拍手:“行了,江凭哥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没有顾虑了,这下可以带李煦去见谢爷爷了。”
谢沉刚要把人提起来,忽然被宋皎拦住了:“还是让鹦哥抓着他吧。”
宋皎碰了碰他的肩膀:“伤口裂开了。”
谢沉这时才感觉到疼痛,“嘶”了一声。
只能让其他人先带着李煦和江凭过去,宋皎留下,帮谢沉看看伤口。
其他人都出去了,宋皎揪着谢沉的衣领,看了看他的伤口。
狼爪锋利,这才过了几天,当然没有这么快好。
宋皎认真地往里面看,小声埋怨道:“真的裂开了,你刚刚动作太大了。”
谢沉没有说话,宋皎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和细布,先给他临时处理了一下:“等回我们自己帐篷的时候,让大夫再过来包一下好了。”
宋皎一边弄,一边道:“你自己一点都不小心。”
“本来是很小心的。”谢沉小声辩解。
他确实很小心,刚开始都站在旁边,连话也没说。
但是后来,李煦对着宋皎说了一句,他就忍不住冲上去挥拳头了。
宋皎很快就处理好了:“好了,先去见见谢爷爷,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然后再回去整理一下。”
“好。”
两个人并肩走出帐篷,谢沉道:“你刚刚还挺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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