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的动作,吹毛求疵的小细节,手指和胳膊的酸痛,仿佛有催眠的作用,让青菽暂时忘记这既诱人又伤人的世界。
青菽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门外响起粗鲁的砸门声时,青菽猛地睁开眼睛,在轮椅上吓得抖成一团。
“呃啊啊啊——”
门外传来女人痛苦的扭曲呻吟。
朦朦胧胧间,青菽只当是死掉的烟烟来找她了,吓得捂住脸,又流眼泪又哆嗦。
有什么办法呢?青菽难过地想,烟烟来找她也是理所应当,自己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是,苏瑾烟是个生不如死的废人,死了是对她最好的解脱……
——那你沈青菽,又有什么资格枉活在世上了?
青菽有了勇气,睁开眼睛,准备迎接自己自作孽的苦果。
可接下来门外的声音,却听得青菽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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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女儿!乖女儿开门啊!不是大灰狼,是妈妈,是你的大骚屁股妈妈呀!”门外传来桃子醉醺醺的叫嚷,“妈妈……妈妈想女儿啦,想得下面发骚发痒,裤裆都湿透了呀……”
青菽听了,又气又羞,感觉心里的悲痛,被桃子浪荡的y语玷污了。
桃子依旧在外面拼命砸门,嘴里怪叫着下流的y声。青菽不想理她,却又怕被邻居们(虽然从来都没看见过)说闲话,只好给桃子开门。
衣衫不整的桃子,拎着半瓶g兑酒,衣衫不整、内衣外露,醉醺醺的站在门口,一只鞋子都高丢了。
“姐!你怎么又喝醉啦!”青菽担忧地埋怨道,“是、是出了什么事吗?还是……”
桃子摇摇晃晃,一步迈进房间里,反手重重地带上房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诶!桃子姐!你没事吧!”
青菽摇着轮椅上前,抬手刚要扶桃子。桃子猛地扯住青菽的脚踝,把头拱进青菽的裙底。
“呼……呼呜……鸡8,妈妈好想女儿的大鸡8……妈妈要!妈妈要!——哈呜!”
青菽还没反应过来,桃子就一口把青菽的阴精吸进嘴里,用力咂吮起来。
“啊啊啊!姐你干嘛!咿呀——!放、放开我呀!”
突如其来的口y,弄得青菽浑身发抖,又被桃子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一个劲拍打桃子的后背。
桃子仿佛受到鼓励般,前后卖力摆头,喉咙里咕呜咕呜呻吟着,用嘴巴抽弄飞速胀大的性器。
青菽感觉自己的冠头都挤进了桃子的喉咙里,又挤又烫,没过几下,下面就酥酥地想射了。
桃子迎合着用力摆头,嘴巴狠狠吸吮,要从滚圆的冠头里,比出汩汩滚烫的浓精来……
“啊啊……姐……呜!”
青菽下意识按住桃子的头,柳腰猛抖几下,气喘吁吁地瘫倒在椅背上……
而桃子把头埋在青菽裙底,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
青菽把赶忙吧桃子扶起,大声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呜呜……宝宝、宝宝呀……”桃子哭得梨花带雨,红着眼睛大声哽咽,“我、我把宝宝给高丢了……她、她不见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