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媚眼如丝,大有全脱光的架势。
青菽连连摇头,固执把持着最后一层薄薄的“窗户纸”,跟桃子说,她穿着衣服躺在沙发上就好。
桃子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笑道:“我在店里忙活了一天,一躺下可能就睡着了呀!”
“没关系的。”青菽点头说,“我水平一般,姐你要是动来动去,我反倒不会画了。”
于是桃子去沙发上躺着,青菽准备好画架和纸笔,同时指导桃子摆出合适的姿势。
桃子姐枕着靠枕,小腿搭在扶手上,面对青菽侧身躺好;青菽把铅笔削得锋利无比,挥手在白纸上划出一道线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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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调情的借口,青菽是真的想画画。
方才桃子一系列暧昧的举止,高得青菽心跳不止,内裤里方寸大乱。但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耸着鼻子,一嗅到情愫的气息,就把脑袋到幢埔拱的女孩子了。
这些年来,尤其是被赵晗钗“圈养”后,青菽各种场面、各种玩法,都见识了不少,曾经骚动燥热的身体,动辄就被榨干到直冒冷气。
情爱中那份“不得不发”的迫切感,如今已越来越少了;相反,正式因为稀缺,求而不得的焦躁情绪,也从“折磨”变成了“享受”。
晗钗在做爱时“犯贱”,喜欢被抽嘴巴哭鼻子,就是这个道理。
而对青菽来说,充满攻击X地占有和发泄,她已经不感兴趣了:
人不能占有另一个人(甚至连东西也不能,这是真的),发泄则会把心中不满足的空洞越撕越大(就比如玩命手淫的那段日子),更何况现在自己的身体,也不允许她做这些。
青菽对默默地观望更有兴趣,焦躁与渴慕,在心头扎下酥痛的j根,结出苦涩又甜美的果实,更加美丽动人,令她神魂颠倒——
忽然,一阵细弱的鼾声,打断了青菽的思绪;铅笔锋利的笔尖,随之咔嚓一声断裂。
“呼——桃子姐?”青菽小声问道。
没有反应,青菽屏息仔细听着,只有沉重的呼吸,以及桃子吧嗒嘴的声音。
“桃子姐,你……睡着了吗?”
青菽撂下铅笔,摇着轮椅小心上前。躺在沙发上的桃子,红唇半张,晶莹的口水流了一摊。
桃子睡着了。她的灵魂隐藏在深不见底的梦境中,此刻在青菽面前的,只是一具纯粹的肉体。
青菽知道,自己心头的果实,已经成熟了。
只要指尖轻轻一戳,汁液便会溢满渗出,香甜诱人的成熟“水果”。
不可不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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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菽打算从下往上,先从桃子的脚尖“吃起”。
当初,就是因为桃子汗湿的裸足踩在地上,浓郁的气味,唤起青菽内心的冲动;如今,她也要从熟悉的部位开始,重新回味情欲酥麻生长的过程。
此刻,桃子的双足被小心装扮,套上细腻的丝袜,被细细的皮革带子出缠绕拘束,仿佛待拆的精美礼物。
青菽附身,鼻尖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在皮革的香气中,混杂着脚汗微微的汗酸……
“哈啊……”
自己这是怎么了?青菽羞得打了个冷颤,在心中质问自己,丝袜里的臭脚的酸汗味,到底哪里好闻了?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有了这般下贱又变态的癖好了?
缩成一团的羞耻心,被理智狠狠地刺痛,青菽反倒更加兴奋了,行为愈发出格,竟伸出舌尖,插进脚趾和鞋尖里,小心舔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