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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青菽都在家里画画。
时间荏苒,物是人非,还好,青菽手中的画笔和颜料没有背叛她。
凭着当年日复一日积攒的“童子功”,青菽找回了画画该有的“状态”。
学画画的时候,老师对青菽说,“画画要有一颗过年的心”,不要总想着一蹴而就看到成品,而是要耐着性子细心描画琢磨。
这种说法虽有“磨洋工”之嫌,但青菽很享受全神贯注时,x中心如止水、身外万籁俱寂,暂时超然世外的幻觉。
起笔时,午后阳光正好;g线毕,窗外夜阑人静。再取来颜料,小心翼翼涂涂点点,不知不觉间,未见东方天既白,先闻鸟鸣声啁啾。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飞快地过去。
没有考试,也不需要把画给谁鉴赏,她只想找一个舒服的方式,让时间过去,仅此而已。
帽频结束后,青菽就把做静物用的水果吃掉,当做时间给她的香甜犒劳。
这就是青菽想要的,但并非是全部……
又是一个慵懒的下午,青菽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后,打开冰箱找水果。
不知不觉间,冰箱里的水果已经告罄,没有什么再给她描画吃下的了。
但青菽并不着急,因为她早已预定好了新的“水果”。
那是更诱人、更美丽、更香甜的“新水果”,只是画起来的可能会有点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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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青菽守着小台灯,坐在餐桌前发呆。
时间一点点流逝,青菽盯着破碎镜子中,浓妆艳抹的自己,嘴唇默默蠕动着,小心扶了扶微微颤抖的假睫毛,又抽出几张纸巾,擦拭汗湿的脖子和前穴。
窗外偶尔有几声鸣笛,墙上的挂钟里,秒针嚓嚓嚓地转圈,冰箱的压缩机嗡嗡低鸣……
就在一片寂静中,忽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声音怯生生的,又轻又温柔,然而青菽还是吓得浑身一激灵,胸前背后析出一层冷汗。
青菽吞了口唾沫,颤声应句“来了”,摇着轮椅来到门前,举手开门时,指头紧张得发麻,扭曲在一起。
房门吱吱地打开,未见其人,成熟Omega汗津津的T味,湿热地扑面而来。青菽只觉腰眼一麻,酥软在了轮椅里。
桃子拎着两大袋水果,出现在门口。
她一改往日牛仔裤脏T恤的扮相,身上穿了条白色吊带短裙,腿上是肉色丝袜,脚踩细细皮革高跟凉鞋;平时斜搭在肩头的长发,被精心挽在脑后,额上留一道斜斜地刘海儿,脸上的精致的妆容,一看便是刚刚仔细描画过。
青菽半张着嘴,只觉得浑身发麻,紧张得说不出话,光是呼吸就已很困难了。
桃子含羞侧脸,耸起香肩拭去脸颊的汗珠,低声开口道:“妹妹今天真漂亮……”
“嗯、嗯——!”青菽用尽浑身的力气,“没有桃子姐你……你漂亮……姐你快进来吧!怎么拿了这么多!看着……好沉呀!快进来吧!”
“嗯嗯!”桃子答应着,一步刚迈过门槛,却盯着脚上地凉鞋犹豫了。
“啊啊,鞋子,其实不用脱的!桃子姐你直接进来就好。”
青菽一边说,一边看着桃子脚尖,挤在丝袜和皮革间的脚趾。
耳边阵阵嗡鸣,心脏砰砰直跳,香汗淋漓的青菽,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水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