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滚滚,大雨瓢泼,青菽望着昏暗的天空,雨滴打在眼睛里,一切光芒都黯淡了。
晗钗骑在青菽身上,揪起领口大声问道:“那个女的!是谁!是谁!”
“我、我以前的同学……”
晗钗一巴掌抽到青菽脸上,歇斯底里地大叫:“她是谁!”
“我、我以前的初恋……”
“你跟她做了吗!”
“没有……”
晗钗又是一巴掌抽过去,“你跟她做过没有!”
“我、我舔了她下面……”
“你喜欢她吗!”
“我们早就——”
不等青菽说完,晗钗的嘴巴就抽了下去。
“我、我还在想她……”
“你真是个贱货!不抽嘴巴就不说实话的贱货!”晗钗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蛇一般缠在脸颊和脖颈上,“我今天taMadE要废了你!”
说着,晗钗抓住青菽的脑袋,狠狠往地上嗑。青菽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晗钗愤怒的面孔,扭曲成怪物般的狰狞模样。
在失去意识前,青菽想起了后脊梁被切开,好像日料店刺身一样的瑾烟。
——哈哈!烟烟,我要死在你前面了,这谁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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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青菽就不大记得了。
她只依稀感觉,有人在给她擦头发,还喃喃地骂她衣品差。
青菽试着睁开眼睛,低垂的发丝间,她看见自己正乖巧地“鸭子坐”在床上——倒不是她身体柔韧X好,而是瘫痪双腿本就畸形地外翻。
瞳孔收缩,周围黑乎乎地,青菽只看见自己穿着校服,新洗过的百褶裙下,是乳白色的漂亮丝袜,缩成一团小脚,好似融化后又重新冻住的白雪糕。
哦哦!原来就像网上说的,晗钗也好、洛纶也罢,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罢了!她自己还是高中生,瑾烟还是她的好朋友、亲闺蜜、小恋人。
不然,自己腿上的白色丝袜是哪儿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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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规定,在校生必须穿校服,至于丝袜倒没有要求,只要颜色款式别太过分(比如五彩的破洞渔网袜)就行。因此大家都在丝袜上攀比起来,其中最流行的,便是“雪糕白”。
青菽当然是买不起的,也懒得打理自己本就畸形的双腿,但跟瑾烟聊天的时候,偶尔会不自觉地提起。
后来,青菽过生日,两人留在无人的教室里庆祝。瑾烟给青菽准备自制的“生日蛋糕”——超市里便宜的N油蛋糕拼在一起,中间夹上巧克力和彩虹糖。
“然后,还有给小青的礼物……”
瑾烟说着,把青菽孱弱的双腿架在凳子上,帮她脱掉鞋袜,又跪在地上,按压青菽畸形弯曲的脚心。
“烟烟……别这样,脏……啊哈!”
“……不能只许小青一个人,当小狗狗……”瑾烟低头,小心亲吻舔舐青菽的足尖。
短暂的爱抚后,瑾烟从书包里拿出一双白色丝袜,帮青菽穿上。
“这是给小青的生日礼物。”瑾烟温柔地说,“小青有一双漂亮的腿,理应要穿上漂亮丝袜。”
“胡说什么……”青菽难为情地别过头,“我的腿是残疾的……”
“不许你这么说!不然我就生气了……”瑾烟轻声制止,“小青在我眼里,就是最漂亮的!”
瑾烟温柔的双手,顺着光滑的丝袜不断上划;
丝袜在大腿根部轻轻勒住,瑾烟的纤指依旧前行,探入青菽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握住青菽早已勃起的性器。
“小青……生日快乐……”瑾烟红着脸,“对不起,我……只能给你这些……”
纤手羞涩地上下移动,青菽发出快乐地呻吟,在幸福中射精。
“小青……出来好多,热热的……”瑾烟低头呢喃着,“小青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