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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么老男人;摁在玄关被抱着肏到哭(2 / 2)

如果没有看到清恬主动投怀送抱她是肯定不会放人的,结果人家都已经这么热情主动的扑了上去,自己还不让路这不是不知好歹吗?

郁之让开了点,心尖不得有些郁闷,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这么和心意的小妹妹,结果早就名花有主了。

算了,反正世界上美女多的是。

郁之想着坐回了自己的卡座,杯中的酒也苦涩了几分,本来是来喝酒找乐子的,现在却有点借酒消愁的意味了。

江茶揽着清恬的腰刚要踏出酒吧,眼前一道亮红拦住了去路,是那个和清恬一起出门的女生。

“你带我闺蜜去哪?”钟悦说。

刚刚真正居心叵测的人去搭讪她不来拦,现在自己这个正宫要带清恬回家她就出现了。

“我是她女朋友,她醉了我要带她回家。”

“你放屁吧!骗人骗到老娘头上了,老娘和她同窗叁年,认识四年多,没和我说她有女朋友,倒是有个同居的老男人,等会叫老男人过来削你!”

江茶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后撤了一步,这位朋友倒也是真的在乎清恬,喝醉了点酒,骂人口水都要喷到她脸上了。

钟悦看到江茶退了一步,抱着双臂又说:“怕了不?还不把你手从我闺蜜身上撒开!”

老男人……

她记下了。

眼看钟悦就要上手,江茶轻轻拍了拍清恬酡红的脸颊,轻声说道。

“我是谁?”

清恬本来都有些困意要睡着了,被拍醒了一点,看到眼前放大的脸,顿时粘了上去,整个人像只考拉,在江茶颈间蹭了蹭,说道。

“江茶啊,我女朋友,我老婆!”

“听到了吧,我不是什么老男人,”江茶又一只手掏出手机,手机桌面是两人合照,给钟悦看过之后钟悦才松了一口气,顿时像只被放了气的鸭子气球,整个人瘪了下去。

刚刚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尴尬。

“你是从外地来的?一起回去吧,那边还有空房给你住,外面酒店不安全。”

等到钟悦被江茶带着坐上了劳斯莱斯,顿时对这位闺蜜的对象没了一点意见。

好看多金还体贴。

嗯,配得上她家恬恬,顿时看向江茶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崇拜和尴尬。

她带着人老婆疯玩人都没和她算账,客客气气地和她说话还带她找地方睡,真是不可多得好女人。

还有劳斯莱斯和专配司机,钟悦偷偷打量江茶和在江茶怀里醉到浅寐的清恬。

她的好友应该是受。

到门前,江茶替钟悦开了门,交代了一番,让她自己找一下被褥,她还要照顾清恬就不亲自收拾房间了。

钟悦愣了一下,说:“你们不回家睡吗?”

江茶指了指隔壁,“我家在隔壁,你住的是恬恬租的我的房子。”

“奥……”钟悦低低地应了一声,就没打算打扰人小情侣了。

刚关上家门,江茶就把人抵在玄关的墙上,把清恬拍醒。

只听那人呢喃了一下,半阖着眸子。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能让钟悦看到让清恬丢了面子,更别说是教训了。

江茶把人摁在怀里,像是要把人融为一体,鼻尖在清恬颈间嗅了嗅。

“你骗我,还在外面喝别人递过来的酒,”江茶蹙着眉头,掐住那人柳枝般的细腰,带着夜晚微凉气息的手指在后颈摩挲,像是泛着寒光的狼牙在后颈磨似的。

“就……一点……那个姐姐非要敬我。”清恬的声音像浸在酒里,呼出的气带着酒味,最后说完还打了个小嗝,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有我这个姐姐还不够?还是你管谁都叫姐姐?没想到我提前回来你还真给我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滔天醋意逼得江茶眼白爬上狰狞的血丝。

说完,江茶恶狠狠地吻上了清恬的唇,犬齿划过柔嫩的唇瓣,少女的唇沁出了点血,嘟嘟嚷嚷地说着疼。

“是不是我不回来就真以为我抓不到你?”

江茶把人摁在玄关,清恬背后便是冰冷的墙,微冷的触感从单薄的衣服布料传来驱散了几分醉意,但仍是懵懵懂懂,撇着嘴,潜意识里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做错了。

直到下身一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扒了裤子还是在玄关。

清恬想挣扎,两只猫爪般的手在江茶肩上软绵绵地推拒,醉了酒力气跟猫儿似的,被托住臀瓣顶在墙上,整个人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江茶的胯和下身顶起的小帐篷。

清恬惊呼一声,连忙揽着江茶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了个屁股。

下身赤裸着,隔着江茶的外裤与勃起的性器摩擦,柔嫩的部位与相对内裤粗糙多了的外裤相触,因为重力向下滑在外阴重重地擦过,清恬受不住地逼出了两行泪,委屈地说。

“疼……”

“你还知道疼?你怎么不想我心疼?小没良心的。”江茶说着,单手托着清恬的臀,膝盖曲着支撑清恬,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江茶握着阴茎柱身,龟头对准穴口,根本不管清恬到底湿没湿就操了进去。

就算没湿,再操两下就湿了。

想了那么久的甬道紧致到失神,刚插进去媚肉就覆了上来。

江茶托着清恬的臀瓣,重力作用下一下进的极深,优越的尺寸让江茶一下子顶到了宫口,

没有准备就被强制插入,清恬蜷在江茶怀里,下身紧缩着,两腿害怕地勾在江茶腰间,生啥江茶一个不稳把自己摔到地上。

没有湿润过的穴口干涩难以活动,江茶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瓣上,“小骚货,别夹那么紧。”

屁股挨了一巴掌马上就泛起一圈红晕,羞辱的话传入耳中,清恬下眼睑的阴影颤了颤,两行清泪从眼眶流出,顺着脸颊滑到精致的下巴,委屈地失声痛哭。

她还没醒酒,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委屈地觉得自己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江茶用鼻尖顶起清恬的下巴,舔去清恬下颚的咸涩的眼泪。

咸的。

明明都是水,泪水在舌尖打转却让人越来越渴。

好在江茶经常锻炼,抱起清恬在墙上操不在话下。

江茶托着清恬的两瓣臀,手指用力到陷入柔软美好的肉体,挺了挺腰清恬便被小小地从阴茎抽出来一点,在最后又重重插了回去,落到实处的时候整个人宛若云间坠落。

莹润的脚趾在江茶身后紧紧地攥着,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惹得几乎全身都紧绷着,只能扬着脖颈承受这样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拍打。

修剪过指甲的猫爪依旧是锋利的,就算是磨圆了也是,清恬的指甲嵌入江茶的后颈,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像是攀着水中浮木求救,又像是猫儿在玩猫抓板。

“呜——不要……好硌……”

清恬吟叫着,下身涌出了淫液湿润交合处,甬道也适应了异物的纳入,背后粗糙的摩擦感却越来越鲜明。

背后顶着冷醒的墙壁,一向娇生惯养的清恬哪里受的住这点苦,哭到打嗝也没得到那人半点怜悯,连接吻都没有,只是一昧地操弄,甚至连润滑也没有。

抽泣着甬道一缩一缩的,媚肉层层谄媚地讨好着体内的巨物。

江茶把人钉在怀里,巨物又膨胀了几分,狠狠的抽插两下便射了出来。

精液为清恬存了那么久,鼓鼓囊囊射了有好一会,直到清恬小腹微鼓,撇着嘴撒娇。

“胀——”

清恬眼眶泛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连鼻尖也是红的。

而欺负小兔子的那当然是大灰狼了,江茶就是那只大尾巴狼。

“胀也忍着,吸紧点,别让里面的流出来了。”江茶说,就着插入的姿势一路抱着清恬到浴室清理。

作者叽叽歪歪:为了不卡肉一次性写了好多,不表扬一下吗(骄傲

惩罚还有下一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