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腿间鼓起的一大包,程乐然玩味的看着沉泽森的眼睛,吐出了舌头,掉落的领带尾已是深红色。
那小舌头舔着下嘴唇,一边大张着腿自慰一边唤着男人的名字,声音娇柔妩媚:
“嗯啊~沉泽森,啊~沉泽森~哈嗯…泽森,好大…好厉害~插的姐姐好舒服~嗯~”
终于,猎豹不再忍耐,将送上门的猎物拉下祭坛,翻转过去压在身下,将雄伟的生殖器猛地顶入潮湿的肉洞。
几乎是进去的刹那,那痉挛着的小穴便立刻不住的吮吸。沉泽森看着身下的女人仰头尖叫,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了下来。
“骚货,插进去就潮喷了?”
镜子里的女人闭着眼,小嘴微张,随着身后的撞击娇哼,时不时还会翘起屁股去迎那抽出的棒身,并不回答。
这幅骚贱模样看得沉泽森眼红,梦里的女人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他身下,终于舍得回来,终于……
沉泽森将那两片肉色的乳贴撕下来随手贴在大理石上,捏着两颗粉红的蓓蕾使上了狠劲,很快那两粒乳尖便染上了茱萸色,也变得更大了。
“啊~别…疼…”
“骚货,把眼睛睁开。”
男人一手扯过系在女人脖子上的领带,在手上绕圈后用力一拉,在她的耳边低骂。
窒息感让程乐然不得不睁开眼,看着镜子里西装革履的男人连衬衫的扣子都没舍得解开,而自己则乳头还被男人捏在左手手指间,那清瘦好看的无名指上还挂着一枚铂金戒指。
感受到穴道里的重峦迭嶂收缩的越来越快,沉泽森更加猛烈的撞击抽插,水声越发肆意,镜子里的女人被肏干的翻起了白眼,唾液从娇喘着的嘴角往下淌。
她竟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便又高潮了。
春水滋润着猩红的龟头,骚肉绞紧布满青筋的棒身,千万张小嘴饥渴难耐的讨精液,尤其是那宫颈口,更是吸住了马眼。
沉泽森一泻而出,浓厚的白灼一股接着一股,对着微微肏开的宫颈口灌,烫的身下的女人腿软着往下滑,还是靠着沉泽森一只手捞起那软腰才堪堪站稳。
高潮的余韵中程乐然还在不断喘息,汲取着氧气和空气里男人的味道,逐渐平稳后才逐渐感到一丝疼痛,许久不曾开张的小穴哪里禁得住男人这般尺寸的直进直出,全靠着蜜液才不至于撕裂。
是啊,满分丈夫连鸡巴都是满分,又长又粗又硬,野性十足,是不折不扣的打桩鸡,早在八年前就把程乐然收拾的服服帖帖。
那时,还是个黄毛小子的沉泽森用着粗鄙直白的话语,让人难以启齿的称呼,还有永动机般的马达,强行从程乐然的阴道插到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