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倾绝在性事破灭后拾起地上零碎的衣裳,施法缝合如初后就往身上套,穿到半途,身后一双手强势地搂过来,抱住她的腰身,把她推靠在洞内石墙之上,不可抗拒地抵着。
“够了,”兰倾绝掌心一吸,将卷轴吸拿到手上,轴尖朝后,怼在不知足的人的小腹上,“我还要去颁布新天条。”
卷轴被抢过去,随手扔在一旁。兰倾绝瞪了瞪眼睛,似要斥责。封离漠不管不顾,掰过她的下巴求吻,津涎交错,顺着黑芯天仙的玉颈流淌下去,凝结的光亮闪了兴风作浪之人的眼。
唇分,兰倾绝泪眼涟涟、娇喘微微,模样动人,瞧得封离漠呼吸一窒。
“不急。”
封离漠艰难地吐露出这句话,嗓子沙哑,像里头有火在灼烧。兰倾绝却觉得好笑,明明醉心百年修改天条的是她,自己哪里要急?该急的是她才对,然而此刻这个最该着急的人,偏偏连那卷轴法令都不顾了,贴着自己的背,如同一只渴急了的凶兽,下腹不停磨着自己的臀,磨到她臀部衣料湿了个透彻。她附在她耳边,发出半死不活的喘。
“春天了,兰姐姐。”
天佛两界气候常温,因而不分季节;冥魔两界一阴一旱,也没有温度变化;倒是人妖两界有四季,兰倾绝心想对方说的定是这两界了。可,与她们有何干系?她们一不为人和妖,二无须受兽性困扰,春还是冬,与她何干?
“我们,该授粉了。”
封离漠将她的仙裙往上扯,堆在腰际,撕去自己的裙摆,露出光滑细腻的私处,急不可耐地贴上去,阴核顶在臀瓣之间,慢慢地变长变粗……直至蜕化成完全态的花柱。
近三指粗、有成人手掌一般长的花柱俏矜矜地立着,外表是晶莹剔透的白,借着烛光,仿佛还能瞧见柱壁上吸附着的深银色花粉,它们闪亮若银粉,牢牢充塞在柱管之内,撑得花柱越胀越大,好似随时就要喷发出来一样。
封离漠弓着柳腰,将花柱挤进兰倾绝两腿之间,并不入内,只由她腿肉夹着,细腰款摆,就着合起的紧致腿肉,动作轻柔地抽插起来。
“唔——!呼呼呼……”
来回抽插数十下,封离漠双肩娇颤,爽得吟叹出声。黏液溢出柱头,在嫩粉的表皮薄薄地覆盖上一层。
她侧身贴在石墙上,用冰冷来降低兰倾绝带给她的快感,须臾之后,柱管里躁动的花粉终于平息下来。复压上去。
兰倾绝推开她,盯了一眼那粉茎就移开目光,四下乱瞟,慌乱斥道:“不害臊,怎好露出雌蕊来?这里又没有雄蕊给你授粉,收回去!”
封离漠厚脸皮地贴上去:“没有雄蕊,但有月蕊不是么?”
“我好热啊姐姐。”她不知羞地拉着兰倾绝的手按在自己的花茎之上,求她握紧套弄自己。
“摸摸我好么?兰姐姐,摸摸我……唔……真的很热很难受,这里胀得快要炸开了……呜……摸摸我……”
封离漠很少哭,就是被众仙冤枉 被凡人信徒背刺之时,你都鲜少能见她掉一滴泪。但在性事当中,你又会见到不一样的她,平素杀伐果断 赏罚分明的魔神,会为了短暂的畅快而泣不成声。
尤其对方还是兰倾绝,她就更加不吝啬泪水了,一串串玉珠从眼眶流淌下来,颗颗圆润颗颗饱满,滚下脸颊,落在斑驳的石地和兰倾绝荒芜的心上。
开出一朵纯粹的白花儿。
过分柔弱、过分纯洁,引人忍不住想在它的花瓣上掐出一道印子、折断它的花茎,或是干脆一脚踏上去,叫它尘归尘 土归土。
欺负她!弄脏她!内心有声音在叫嚣。
冰凉的一只手握上去时,能明显感觉到那粗壮的花柱猛烈收缩了几下,肉眼可见地,柱头又冒出更多黏液来。
外表白透似琉璃,摸上去却是实打实的肉感,托福于肉身主人姿质无双,这花柱肉体化后,手感细腻柔嫩如剥了壳的煮鸡蛋,兰倾绝不敢用力,怕稍一用力,雌蕊就要在自己手中折断。
“嗯……”
被握住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封离漠挺腰,就着兰倾绝虚虚一握的手缓缓抽动花柱,食髓知味后,便不再满足于此,她主动去捏兰倾绝的手,求情似得抛去一个渴求的媚眼。
“要……”
身具侵略长物,姿态却如此谦卑低下。
兰倾绝戏谑之心骤起,故意问道:“要什么?”
“要你的手,握住我。”
“还有呢?”
“套弄我。”
“还有。”
“……”
封离漠咬唇,泪珠悬在眼眶,又要哭出来。她恨这样的自己,在欲望面前妥协得如此迅速……明明处于优势,明明法力通天,然而只要被对方抓住一个把柄,她便瞬间什么也不是,只能做一只任打任骂任驱使的狗。
原来她才是一条狗,兰倾绝的狗。封离漠此刻方恍然大悟。
她能占上风,是因为对方允许她占上风。若兰倾绝不允许了,她会连一条狗都不是。
她会是孤飘的鬼、无根的草,天涯海角地跑,永远不清楚自己一生要追寻什么。好在她遇到了兰倾绝,好在,她有了可追寻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