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酒池肉林也不为过。
追到天河尽头,封离漠无路可逃,被捉着绑到了天帝之座上,双腿被捆仙索缚在两边扶手、芳门大开着。
女仙们列队等着,一个接一个,弯腰把头埋进封离漠腿间,如获至宝地舔弄。她的汁液好似有魔力,吸之一口,法力就成倍增长。
催促、推挤,迫不及待地含住吮吸……
轮到兰倾绝时,封离漠开口,叫她解开自己,对方却冷冷反问:“你的法力是摆设?”继而又戳破她的虚伪:“你是自己想被这样对待。”
“被一群女人舔,很舒服?”兰倾绝用手掌掬起一捧天河水,浇在封离漠阴户之上,手搓了又搓,试图清洗干净前人留下的痕迹,末了,她俯身,挑逗似得朝那凸起的阴核吹一口气。
“好了没?”身后女仙在催。
兰倾绝置若罔闻,十个呼吸过去,还未进入正题。可奇怪的是,她并未碰到封离漠,对方却早已湿得不行,那处像开了阀的渠道,激流源源不断地从小口往外涌。
“等不及了?”兰倾绝抬头,明知故问。
封离漠急迫地挺挺腰身,面上又全然淡定,她笑着把那处对准她的唇,道:“轮到你了。”
“有时,我真想杀了你,起码在杀你的那刻,你只属于我。”兰倾绝俯下头去,近乎于咬在那处,眼睛上眺,不甘地直视她。
女仙们在天河外筑起一道结界,结界之内,众人仙裳尽褪赤身裸体,追逐猎物般追逐着那凡界升上来的绝佳炉鼎。
谁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细细嘬吸;谁从她的脚趾一路吻上小腹,舌头流连在肚脐处,顺着凹穴暧昧地往里顶;谁缠着她接吻,吻得她透不过气来;谁霸占了她的双腿之间,头埋进去就未曾起来……
“唔……嗯……”
沉沦欲海的封离漠格外妖艳动人,她扭动着身躯,让自己的美绽放到最极致。身体被众人玩弄,媚眼却勾着兰倾绝,玩味如斯,她随意抚着近旁一个女仙的脖颈,道:“我封你为魔界十二将之一如何?”
“你镇守天门。”
“你司魔天命格。”
“你练四方魔兵。”
“你掌八方魔域。”
……
兰倾绝静看她指点江山,不懂怎会有这样的人——在一片淫糜中商讨正事,还是事关六界生死存亡的大事。
“你赢了。”兰倾绝见不得封离漠现在的样子。
她可以是叱咤风云的魔尊,可以是拯救苍生的殉道者,甚至可以是为祸六界的灭世魔神……兰倾绝唯独受不了她如今这副模样,声色犬马、行若狗彘。她那傲视群仙的凤音,那浑不吝的太初元君,如今为妓为娼,真真是死透了。
将千丝万缕系于发上,兰倾绝起身,恢复一派淡泊明志的模样。
“呀,乖狗儿要叛主啦?”苏蝉儿跌进封离漠怀里,搂着她的脖子撒娇道,“既然如此,她空出的位置,不若我来顶上,好不好嘛~”边求边吻着封离漠的下颌。
“依你就是。”封离漠笑着看向兰倾绝,不挽留不送客,任她来去自由。
当真自由?兰倾绝触到结界,心里一梗,终于懂得对方眼神中的那一丝胸有成竹是为何故,天神境中阶都破不了的结界,她这初阶还妄想出去?扭头,封离漠仍在看着自己笑。
“我们的魔相回来了。”她戏谑着。
“不公平~为甚她成了魔相,奴家也要……呀!”苏蝉儿话说一半,被封离漠拍了下臀部就止住,不知她使的什么手段,她尾椎处一片酥麻,臀被拍得一抖一抖,爽得冒出一只狐尾,立在臀间颤巍巍地摇晃。“讨厌~”狐狸娇叱她。
“走不了,那就别走了。”封离漠对兰倾绝道。
“你这是在留我?”
“看来还不够明显。”
“直话直说死不了人。”
“说得好。”封离漠挣脱束缚,从美人肉林中爬出来,走向兰倾绝,“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作个表率?”
兰倾绝暗咬后槽牙,忍住想给她脸上来一拳的冲动。“凭什么又是我低头?我已经折过一回腰,你还想我做到何种程度?不如我也同你一样,赤条条躺在天河,被万人骑玩可好?”
“才这点委屈就受不住了,你可知我被你骗得有多苦?!想同我一样?好啊!”封离漠将她推入天河,粉碎她的衣物,让她赤裸溺在河水中,按着她的头往水里浸,许久之后,她拉出窒息的兰倾绝,狂吻住她的唇,将她的舌狠狠咬出血后才松开。封离漠揪着她的头发,将人从水中拎起,咻地甩在天座上,压上去,死死将人禁锢在身下,“我为你在浊世来回万次,你轻飘飘一句重新来过就想将所有事翻过不谈?白日做梦!”
“别生气了嘛~不是还有我们……”苏蝉儿从后面抱过去。
封离漠一句冰冻三尺的“走开”,叫她悻悻收了手。
“你想如何?”兰倾绝问她。
“当然是让你也体会一次我的撕心裂肺。”封离漠的手摸到下方,重重抚过柔嫩的肉丘,轻佻道,“我会在这里,在她们面前要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和我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