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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埋伏(2 / 2)

驰轶、刻害、匪僻,无一幸存。

她们爬的爬、走的走,历经千辛地跋涉到封离漠跟前,抚摸一块惦记已久的瑰宝那般抚摸她,全身上下,无一寸敢遗漏。

她们的唇凑上去,从四面八方吻过来,各处纵火,亲得封离漠身上肌肤斑驳陆离,暧昧的红紫痕迹很快遍布全身。

她一遍遍喘,于痛疚不堪与快意无限中苦苦挣扎,酸楚的泪凝在眼眶,快活的泪潸然而下。

再忍一忍就好了,再忍一忍……

在这一刻的练红尘是心凉的,她看着那些或陌生或熟悉的女人压在封离漠身上,干着她最不希望看到的苟且事,症结还不在此,症结在于,她看不到她的反抗或排斥。

她心甘情愿。

无人能比的太初元君从练红尘心内的神坛上跌落下来,一落千丈、粉身碎骨。她往日的光辉好似尽数作废,取而代之的是眼下——这幅任人肏干的下贱风尘图。

倘若不知其缘由,照练红尘的性子,早就一拍两散、敬而远之。

苏娆说,她为了无极元君,什么都干得出来,她爱得是无极元君。练红尘当时不信,如今证实,所言不假。

曾经一尘不染的上神,为了同修竟甘愿堕落凡尘、为娼为妓……

练红尘心凄,不忿地想道,为何不能是自己?她爱的为何不是自己。

练似水被情瘴迷了心智,恐妹妹伤心,一忍再忍,终于难耐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虎啸呜咽。

“大姐也想要她?” 练红尘冷脸巡视一圈殿中女人,放声问道,“你们还有谁想要她?”

苏娆、沧沉雪诧异地看向她。

冥界公主戈殳芷无声举了手。一旁的戈眠霜抿着嘴,紧咬银牙,不肯与欲望妥协。

陆续地,玉伽也举了手,弱弱地,手伸了又缩,不敢叫练红尘看见一样,心虚低头。

玄虎女妖此刻气质阴郁,莫大的绝望令她心寒至无以复加,她清醒地认识到,她在对方的心里还比不上一个曾背叛过她的人。气愤、不解,无法原谅。

“那你们还等什么?”

此话一落,大赦天下。没有这虎族公主的阻挠,众人松懈下来,施欲者如常,后继者仓惶奔赴。

“你倒大方,可她不是你的,你又凭什么做她的主?” 苏娆蔑笑着瞥练红尘一眼,脱去绣履,赤足踏向封离漠,一并加入了群淫之中。

练似水与戈殳芷紧随其后,她们手脚并用地挤进人满为患的床榻,边吻着女人手臂,边排队等候着被她的软唇舔舐私处。

权野肿胀的阴核还卡在封离漠的肉穴里,挪动不了分毫。肆戛霸占着她的嘴,两根手指伸进去,夹着软舌肆意玩弄,待逗得她口涎垂落,她又命令她含紧了,就着抿起的嘴巴作起抽插的交媾动作。

似猫儿低吟的呜咽憋在嗓子里,鼻腔中细哼轻唱出令人骨酥肉麻的喘息。

“浪货,这就不行了?” 肆戛眼冒红光,像头饿急了的狼,“我还只是插你上面,要是插你下面的小嘴,你不得当场就喷出水来?”

“含这么紧,是不是恨不得我插得不是嘴而是你的骚穴呢?嗯?说话啊——淫娃。”

练红尘似只红眼兔儿,睁着血色双眸,冷眼旁观封离漠被众人压于身下,蹂躏、亵渎……一切她曾不舍得对她说的侮辱之言,她们就那么轻易地脱口而出。

她加入不到其中去,嫉怒已大过她心中的情欲。漠然置之,她想看看,她究竟能为无极元君做到何种地步。

“不、不要进来……吃不下了,唔——!”

随心所欲的瘟神之女哪管她想不想要?她要给,对方只能接着!

摸到湿透的私处,寻到被权野撑得爆满的屄穴,肆戛不管不顾地强行塞进去一指,挑开肉缝,夹在权野梆硬的阴蒂和封离漠柔软内壁之间,手指体会到强烈的挤压感,适应一阵后,她开始由缓到疾地动起来。

“呃——好疼……会坏……不要,不要进来了……”

“你不是太初元君么?太初元君怎会怕这小小的痛楚?你先勾引得我,你得受着。”

封离漠无助喘息,通身都是被爱抚出的快意,她快不知道该为哪一方做出反应,上下两张嘴被同时抽插,顺面颊流下脖颈的口液被其余人一一舔舐干净。

苏娆永远不甘吃亏,她的藤蔓来到下身,飞快霸占了她的后穴,中等粗细的藤柱在未经拓宽的粉嫩后庭里小心抵进,冠头时不时捅向上壁,顶得封离漠宫口骤缩,又将权野的蒂头夹得更紧了几分。

“唔!” 鬣犬族王储的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叹息,她跪着,后腰情不自禁地浅浅动起来。紧致的快意裹得她魂不附体,脑中没了理智,一心想往女人身体更深处探去,与她交融、缠绵,亲密到间不容发。

膨大弹出的阴蒂好不容易有颓软之势,在此番撩拨下,又硬挺了回来,倔强地撬开宫口,身不由己地再次狠狠往里射液。

未参与这场肉欲盛宴的有四人。练红尘立在门前,冷眼相待此番淫秽闹剧;戈眠霜不耻于此,自闭魂灵,进入冥想状态,切断了与外界的干联;离垢施背对着众人于角落面壁打坐,口中不住诵经,心中旖念不止;唯有王怜影目光沉静又痴迷地认真观赏着整场淫乱,她坐在凳上,一面咳一面近乎贪婪地盯着女人被众人侵犯的情景,她的下身悄悄湿润,神识仿若与榻上女人共感,对方叫得越媚,她双腿合拢相抵时的力度便越大。

无魇、色欲、愤怒、嫉妒……充斥大殿。

既然无法阻止,那便清醒地沉沦。

封离漠软在榻上,似一只落入狼窝的麒麟鹿,自身体型虽远甚过狼,却因为食草本性而注定狠不下心肠反击,只能眼睁睁看着恶狼们一只接一只扑上来,将自己啃食殆尽。

她无助地喘息,破罐破摔般放声媚叫。

微弱渐变有力的胎动,是她忍受这一切污秽不堪的理由。

“快一点……”

“肏死我……”

“你们就这点本事么?”

她不停激怒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们,得来的,是梦寐以求的强力侵犯。

无数道浊炁汇聚体内,运转、过滤、送入元胎。封离漠一遍遍重复着这些,曙光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