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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怎么看?(1 / 2)

他初是一愣,只觉得她在胡言乱语。

然而还没等他细想,便见她解了披着的斗篷,将发拢到胸口,顺势将早已湿透的衣衫扯开了一点,慢慢擦拭起来,他这才发现,她今天穿了一袭黑色的交领袍子,其余旁的饰品半点也无,只用同色的带子掐了细腰出来。

他立刻隐约记起,自己从前曾见过她这般穿着,只一瞥之下,就觉得十分不妥,此后便不肯她再穿黑。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她今日居然又穿黑,而且专门挑了丝绸的料子,这稍一浸水,便紧紧贴在身上,连那胸口绵软处那一点凸起也清晰可见,再瞥见她整理发丝划过衣料的细白手指,他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移开眼去不愿再看。

“我出去一会儿,你整理好了叫我——”他起身道,“一会儿有客要来,我先去准备一下。”

“什么客人呀?”她问,“我认识吗?”

他脑子里尚是方才一瞥之下的艳景,只胡乱嗯了一下就要离开。不想刚一转身,腰上便是一紧。

他不敢低头去看,只伸手去掰她缠在腰上的胳臂,勉力道:“我非是同你开玩笑——一会儿来的客人是我的同窗……”

话音未落,便忽然觉出腰上一松,随即手上被什么软绵绵、湿漉漉的东西扫了一下。

他惊了一跳,立刻转身去看,映入眼的却只有一只湿趴趴的白猫,窝在一堆黑色的丝衣中,冲他娇娇地“喵”了一声后,露出了一点肚皮来,摆出个媚眼如丝的姿态。

“你……”

他沉默半晌,看了看它乱七八糟的毛,又看了看它因为湿透而显得发秃的尾巴,不由以拳抵唇,咳了一声。

它初是一僵硬,随即尾巴一晃,立刻觉出问题来,当即不客气地“哈”了两声,仿佛在质问他“笑什么”。

“抱歉……”他忍住笑,“我给你好好擦擦吧。”

说罢,他便捡起了落在一旁的布巾,从头到尾,给它细细擦拭了,只是揩拭到尾巴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原本还乖巧伏在他掌下的猫咪,突然便成了懒洋洋的娇客——只除了尾巴。

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原本湿透的尾巴,突然又变得蓬松细软,同她的人一般,白得让人头晕目眩。

可她身上依旧是湿的。少女趴在黑色的丝缎之上,修肩细腰盈盈一握,唯独桃也似的软臀高高翘起,仿佛等待他细细揉出汁来,再慢慢品尝。

几乎是一眼,他下身就疼得生紧——这触目惊心的艳景,让他隐隐有些眩晕,仿佛又是坠入了梦中。而就在他犹疑不定之时,便见那尾巴冲他软软地晃了晃。

头脑一阵又一阵地发热,明明知道有什么不对,但是却想不到任何可能的后果——既然没有后果,便无从抗拒。

于是待得他稍稍醒转过来,已经是散了衣衫,压上了那丰盈柔软的臀部,在她半阖的杏眸中、水意朦胧的注视里,扶着欲龙直入那早已湿透了的腿心,像是挣扎似的在那潮湿旖旎的穴中进进出出,沉沉浮浮。

她在他身下呜咽呻吟,不停地说她冷,让他抱紧她。他便彻底压在了她的后背之上——确实是太冷了,他不知道她在雨中等了多久,只觉得初入怀中之时,身下的软肉皆是冷的。

他只能将她牢牢箍住,用身体贴紧她,将她一点一点地捂热,热到汗液从两人相贴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沁出来,又重新打湿她那不老实的、乱晃的尾巴。

——真的是不老实。

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术法,虽不能说是外门邪道,却勾得他仿佛失了智一般。不仅如此,她大约是初用这术法,对这猫尾十分好奇,不时扭动着,奋力去扫那两人下体相接之处,直弄得他最后忍无可忍,只能一把按住,更加用力地肏她。

又过了许久,她嘴里的哼哼从呻吟到了低泣,身下的扭动成了奋力挣扎,他才恍然回神,对上她隐含谴责的一双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