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说的是。
那你把沈总喊来,我只跟沈总谈。说着她拎起她的爱马仕站起身:抱歉,我约了做全身SPA,我先走了。
徐稚月一离开,就只剩温温与那些被她扔的散乱的设计图纸。
抛开就她冲沈宪而来的强烈目的,温温不是没见过难缠的客户。只是这般一来就带有浓烈敌对情绪的,她也是第一回 碰上。
说不委屈,那是假的。
哎,这单子我是真没法继续了。这女的脑子有大病,似乎把我当成了假想敌。温温经过一番分析,异常冷静地跟梁以觅通着电话。
她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并无任何添油加醋的,说给她好闺蜜听:你现在还觉得我昨天晚上那通电话是莫名其妙?
听温温的描述,梁以觅大抵也能猜到徐稚月在犯什么毛病:好像是有点问题。不过你真不按我昨晚的提议去干?要他俩好上了,不就没你什么事情了?
她让我觉得生理性厌恶!哪怕要摆脱掉与沈宪的联姻,温温也绝不会用梁以觅所说的那种方法:我说了,我只撮合沈宪与他的白月光。
呵呵梁以觅忽而想起温温刚从帝都回来时,跟她有提起过,沈宪说温温与他那个白月光长得很像:这事你不委屈?
怎么?温温将她心里想法如实相告:是委屈。
要不找沈宪告她一状?梁以觅大致说了她的主意:你不是说你和他那白月光很像么
你向沈宪告状的时候,用长得跟他白月光一样的脸,哭上一哭,要梨花带雨的
我保管沈宪会心疼,指不定就帮你KO了徐稚月。
你恶不恶心。
我温温,独一无二,我才不屑用你这种方式呢!
*
不屑于借用人家白月光样貌哭上一哭的温温,现在正站在沈宪办公室里。她帅气地将图纸往他桌上一扔:我不干了,这单爱谁做你找谁!
简洁明了,直戳话题中心。
不干了?
沈宪这几日也看到了,温温较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不说对他感情怎样,至少对待工作还挺像回事情的。
现在却不明原因的甩手不干了,多少让沈宪有些生气。
小姑娘可以骄矜,但得有底线啊。平常他娇惯着点,没什么。可在大是大非面前,温温应该有她该有的样子。
为什么?他问。
不为什么!温温就是不想再做这一单了。
不是她吃不起改图纸的苦。徐稚月摆明了故意刁难,她怎么做都讨不着好。与其双方都看不惯彼此,不如她退一步海阔天空。
毕竟是沈宪的客户,徐稚月她爸似乎跟沈家挺熟的,她也不能让沈宪为难。那么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嫌。
至于这单子最后落谁头上,让沈总他自己决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