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洲:不是喜欢花吗?
孟宁:你什么时候订的?
江泽洲想了下,你订蛋糕的时候。
孟宁惊讶:为什么要送我花?
明明是他的生日。
江泽洲摘下鼻梁处架着的眼镜,揉了揉眉骨,倒了杯温水抿了口,漫不经意地说,你给我买蛋糕,我得礼尚往来一下。
孟宁嘴角勾起弯弧。
孟宁,我二十七岁了,不可能和你聊那些虚无的浪漫,在我这里,永远都是可实现的诺言等我到了七十二岁,也依然给你送花。
孟宁抱着花,馥郁花香好像顺着鼻腔,浸染全身了。
甜言蜜语果真令人无法清醒。
好在茶几上的蛋糕,提醒她还有正事要办。
孟宁把花放在一边,拆开蛋糕,边拆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所以我特意叮嘱店主少放糖,很小一个,就四寸,你吃几口好不好?
四寸的蛋糕,一巴掌大。
孟宁在上面插了一根蜡烛,左右找打火机,没找到,摊手问江泽洲要,打火机。
江泽洲:我哪儿有打火机?
孟宁:你不抽烟吗?
江泽洲:你什么时候见我抽烟过?
孟宁这才发现,你是没当着我面抽烟过,所以你不抽烟吗?
江泽洲摇头,转身在房间的抽屉里翻找。一般酒店的房间都会放些备用物品,除了最常见的纸巾、茶水、计生用品外,或许也有打火机。
翻找中,江泽洲说:一直都不抽烟,也不爱闻烟味,除此以外,也不爱喝酒,应酬是不得不喝,没办法逃避,但私下,能不喝就不喝。
拉开一个抽屉,江泽洲还真找到一把打火机,他按了按,能点燃。于是走过来,和孟宁并排坐在一起,点蜡烛。
蜡烛亮起后,孟宁起身,关掉屋里的灯。
一豆火苗摇曳,孟宁催促他:许愿吧。
江泽洲配合她,闭上眼,过几秒,睁开。
孟宁:吹蜡烛吧。
江泽洲:怎么不问我许了什么愿?
孟宁: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