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时候,江泽洲仍旧不太安分,但也仅限于亲和摸。
洗完后,孟宁被他放在洗手台上,宽大的浴巾罩住她,江泽洲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调试着温度,问她:这个温度可以吗?
孟宁:太烫了。
江泽洲闻言,调低一档:这样呢?
孟宁:差不多。
吹干头发后,江泽洲又要把她抱回房间,被孟宁阻止,我能走路。
江泽洲置若罔闻,强硬的力度,把她放到床上。恰在这时,手机铃响起,江泽洲去外边接电话。卧室的门敞开,孟宁能隐约听到一些话,每个字单拎出来她都听得懂,组合成句,一句话都听不懂。
应该是在谈工作。
孟宁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看到掉落在地的包,弯腰拿起,放在一边,然后拿出里面的手机,回床上躺着。
突然间,手机里跳出一条消息。
看清发消息的人时,孟宁有些诧异。
那天周杨来江泽洲家,孟宁和他有互加微信,可是加了微信之后,两个人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连朋友圈都没有过任何互动。
当然,这得归功于二人都没有朋友圈,自然无法互动。
孟宁没想到周杨会给她发消息,满腹疑惑地点开消息,看清消息内容后,她瞠目。
手机里躺着的白底黑字的一句话。
【别说学长没把你当自己人,明儿个江泽洲生日,小学妹,你可不能忘了。】
孟宁是真不记得这事儿了。
她原本就不知道江泽洲生日是几月几日,上次周杨提起过,是在七月底,但具体是哪一天,无从得知。
没想到,竟然是明天。
愣愣回神后,孟宁问他:【以前江泽洲是怎么过生日的啊?】
周杨发来一条长达六十秒的语音,孟宁点开。
他那边尤为安静,像是刚睡醒般,语气惺忪,但嗓子里含着浪荡的笑,说一句话停半句,断断续续地说:以前啊江泽洲其实不太爱过生日,以前就过个整生,在国外的时候也没人给他过回国之后,我给他过生日,就是买一大袋子菜一把面一个蛋糕上他家,让他煮碗长寿面,然后我吃碗面吹个蜡烛许个愿吃个蛋糕。
不像是江泽洲过生日,倒像是他在过生日。
冷不丁,孟宁想起他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怪不得江泽洲能够容忍周杨这些蛮横无理的请求。
充楞之际,周杨又发来一条消息:连续一块儿过了这么久的生日,突然他不在我身边,我还挺不习惯的。
孟宁沉默几秒:【学长,需要我给你订来江城的机票吗?】
周杨笑疯,这姑娘是真缺心眼还是故意的啊?
你是想让江泽洲打死我是吧?学长很惜命的,也很识相,不会千里迢迢赶过去当你们的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