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去了一栋写字楼,电梯间一共六个电梯,其他五个电梯外排队等的人特多,唯独一个电梯门外空空如也,孟宁站在空着的电梯外。
电梯门打开,隔着两三米左右距离,她看到了里面站着的江泽洲。
西装革履,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面无表情的脸散发着清冷疏离感,周身散发着强烈的禁欲气息,活脱一个斯文败类。
然后他跨大步出来,一把扯过孟宁,带入电梯间里。
金属质地的电梯门缓缓合上,三面都是墙,清晰地映照出二人的身形轮廓,正对着电梯门的那扇是玻璃墙,能够把里面发生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逼仄的封闭环境里,孟宁和江泽洲并排站着。
或许是梦本就是无逻辑的,这之后的发展,颠覆孟宁的认知。
不知怎么,孟宁被江泽洲压在墙上亲,她一转头,看到镜子里紧密贴合的两个人,以及江泽洲的手,逐渐往下,掀开她的裙子,伸了进去。
最后一层单薄布料被挂在脚上。
镜子里,孟宁被江泽洲双手抱起,双腿圈着他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而江泽洲站姿笔直,一进一出地动。
画面尤其羞耻,孟宁伸手捂住脸,无法直视,但身体万分诚实地迎合着他,唇齿间溢出暧昧声。
手指一张一缩,无力地松开,垂在身侧时。
梦醒了。
孟宁睁开眼,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时还没从这个梦回过神来,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滚烫如热浪的呼吸和男人低哑的闷哼。
宝宝,醒了?
江泽洲动作未停,甚至因为她醒来,更加变本加厉地挞伐。
四目相对。
孟宁看到了他眼里不加掩饰的欲望。
覆在她身上卖力地动作,额间一滴汗滑落,落在她脸颊,水花般荡漾开,层层涟漪构成一副迤逦的画,红霞斑斓的脸,格外漂亮。
江泽洲身心愉悦,结束后,依然抱着她,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的脸,脸怎么这么红?
孟宁咬着下唇,不敢说实话,她瓮声道,你大早上的就不能消停点儿吗?
江泽洲:早上无聊。
闻言,孟宁瞪他。
一双湿漉漉的眼,毫无杀伤力,反倒有股撒娇意味。
无聊可以干些别的。她无力极了。
不干别的,江泽洲压低了声音,舌尖舔着她耳垂,附耳,哑声道,就干你。
洗澡时,孟宁后知后觉想起沈明枝曾说过的一句话。
男人只有闷骚和明骚之分,意思就是,男人都是骚的,只是有些男人擅长伪装,而有些男人懒得装。
沈明枝被孟宁崇拜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