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熟练,没有一丝迟疑,仿佛对这屋子了如指掌,仿佛,这就是他家。
察觉到孟宁疑惑眸光,江泽洲解释:我回国后没住家里,房子还在装修,大概两个月的时间,我是住在这儿的。不过你放心,今兮这套房子买来就没住过,我也不会轻易地和异性住在一个屋檐下。
顿了顿,又怕她不知道,解释更详细,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今兮的男朋友,认识非常多年了。我原本是打算住他那儿的,可是今兮和他住了,所以我被赶到这儿来住。
交代的详细又具体,生怕孟宁产生一丝的误会。
孟宁看他一眼,笑:嗯。
就像她暂住在今兮家一样,江泽洲也暂住过今兮家。甚至理由,也格外相似,都是因为房子装修没好。
突如其来的一个相似点,让孟宁都开心了好一会儿。
然后,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关键性问题。
江泽洲睡的是哪张床啊?
三室两厅的构造,其中一个侧卧和客厅打通,只剩下两个房间。一个是今兮的主卧,另一个是孟宁现在住的侧卧。
孟宁站在床边,沉默了一会儿。
身体无端有热意蔓延,全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恰这时,屋外的江泽洲喊:孟宁,面煮好了。
孟宁:好。
她收拾好心情,出了房间。
餐桌上摆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一碗扑了荷包蛋,零星一点儿葱花当做装饰,另一碗只有简陋的汤和面。
二人对视一眼。
想到他的过敏食物,再看眼前的食物,孟宁抬眼问他:你不吃葱花吗?还是葱花过敏?
江泽洲:不怎么吃。
孟宁:哦。
沉默下来。
江泽洲似乎没什么食欲,动了几筷子后便没再吃,一碗面剩下三分之一。反观孟宁,胃口大开,一碗面吃得见底。
对比之下,孟宁觉得他俩生错性别了。
吃饱了吗?
江泽洲语气很淡,眼里笑意隐约可辩,导致孟宁以为他话里有话,在调侃她,或是嘲讽她食量比男生还大。
沉默几秒,孟宁温吞道:我今天中午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晚上吃的有点儿多。
江泽洲眼皮动了动,蓦地,听懂她话里的刻意强调,未免好笑,但心头涌起恶劣心思,故意道,女孩子的食量,都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