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
于是二人分头打车,各回各家。
休息日几乎是眨眼的工夫就过去,忙碌的周一又来了。
孟宁每天依然两点一线,只是偶尔上班前,和下班前,会看一眼手机。过去一个礼拜,江泽洲给她养了个坏习惯她总以为一出门,就有人在外等她。
手机里没任何消息,门外接人下班的车许多,但没一辆车是来接她的。
孟宁勉力笑了笑,拿起车钥匙,自己开车上下班。
但她和江泽洲每天都会联系,时间很规律,早中晚三次。
聊天也是常规的早安、晚安,有的时候孟宁觉得他们两个像是刚在一起的情侣,有的时候孟宁又觉得,他俩像是在一起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温吞,清淡如白开水般的相处模式。
直到周三晚。
孟宁晚上看电影时没注意时间,原本九点洗澡,硬是拖到九点半才洗。洗完澡,急匆匆出来,头发还没擦,就听到急促的手机铃声。
她赶忙跑过去,铃声却停了。
一点开聊天界面,十三个未接来电。
均来自江泽洲。
孟宁不顾还在滴水的头发,忙拨回去,一秒接通。
她懊恼解释:我刚刚在洗澡。
江泽洲按了按太阳穴,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孟宁是个生活作息非常规律的人,几点干什么,日复一日。电话迟迟无人回应,江泽洲胡思乱想,脑海里闪过不知多少入室抢劫案件。到头来,倒是自己吓自己。
孟宁失笑:我怎么可能会出事啊,小区安保很好的,而且七点多的时候,我们还聊过天。
江泽洲也笑了下,不等他接话,敲门声响。
为了赶明天的航班回去,两天的行程压缩成一天,一天忙到晚,他没怎么吃东西,直到胃疼才察觉到这件事,于是十分钟前,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让人送点吃的上来。他以为是酒店高效率,十分钟就能送餐上来。
等一下,我去开个门。江泽洲握着手机,到门边,拉开门。
意料之外的,门外站着并非酒店送餐人员,而是穿着紧身连衣裙,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烈焰红唇,笑起来娇艳妩媚:江总,你好。
因为和孟宁打电话,江泽洲唇畔挂着的笑,只一秒时间,消失。
他沉着脸,滚。
然后,毫不迟疑地关门,力度极沉,门框似乎都在颤。
孟宁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发火,冷不丁也跟着打了个寒颤。
她不知道江泽洲那边发生了什么,但是隐约听到了个女声,娇滴滴的,酥到人骨子里的腔调。
大晚上的,门外出现个女的,声音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