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派出三个女团上节目，三个女团的水平参差不齐，只有一个女团的火候到了，其他两个女团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来节目只是蹭个镜头，不过其他公司的女团也是临时组建的，水平都差不多。公司的这两个水平不怎么样的女团成员好赖也是他们训练了两年的唱跳艺人，努力努力，还是能进前十的，只要进了前十，就能跟节目观众混个脸熟了。

申震还是以前的工作习惯，不上没有准备的节目。经纪人和助理一块收集资料给他，为了掌握分寸，神通广大的经纪人还从老总手里复印到了公司和举办方的合作细节。

经纪人：“没什么合同，大多是口头约定，我探了探老总的口风，简单地概括一句话，公司提供三个看得过去的女团，再把申哥派过去做评委，这三个女团只要有实力，举办方就能把女团捧红。”

助理：“瞎吹的，之前那个BWW，砸钱砸了不少，怎么捧都红不了，天生的不着观众待见。”

经纪人：“那是她立身不正，净干些让人心里不舒服的事儿，她天天晒那些奢侈品，观众会因为她过的骄奢去喜欢她？我看见她的那些奢侈品都会仇富一下。就是喜欢她的粉丝，也会在无端端的对比压力下取关。自作孽不可活。”

助理：“也不知道她的经纪人是怎么想的？”

经纪人：“她经纪人管不住她，她虚荣心太大，得到了就想要炫耀，想要凭这些钓个瞎了眼的富豪。”

助理开了眼界，竟然还可以这样，拍拍脸，继续说女团的事儿，“即使有白纸黑字的合同，说违约就违约，更何况是口头上，做不了准。申哥不用给面子。他们给的出场费也不高，申哥当个铁面无私的老师就可以。”

经纪人更会说话，“咱们实力派不需要什么人设，咱们的粉丝也是痴迷作品，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就不用管网上的腥风血雨。申哥想怎样做就怎样做。”

两个人习惯性自说自话，但涉及到工作的话题，申哥都会嗯一声。两人迟迟没有听见声响，扭头看一眼，申哥又在车上睡着了。

两人震惊地对看一眼，把车停下来，用短信聊天。

助理：申哥竟然又睡着了！！！是因为连拍了两天两夜太累了吗？

经纪人：申哥去年在法国酒庄里拍了三天三夜，累的喘不过来气了也睡不着，直接进了医院。

助理：是病快好了？

经纪人：稀奇古怪的病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变好，申哥最近也没去医院吃药。咱们好好想一想，最近和以前的区别，找找原因，吃食上的或者情绪上的。

助理回想，没什么区别，生活上还是酒店和片场两点一线，也没买房子入住，酒店还是住习惯了的酒店，里面的一切在这几年里都一成不变，吃食上也没变，一成不变的经典营养餐，如果硬说改变的话，也就是这辆车了，这辆车不是他们接送申哥的常用车，而是他刚买的新车，昨天从玫瑰店接他姐时，他姐不小心散了一瓶玫瑰精油在车上，不会吧——

经纪人这里找不到原因，问助理：找到原因了吗？

助理：我姐在车上撒了一瓶玫瑰精油。

经纪人：我早就闻……

经纪人卡顿了，觉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