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航:“放冰箱中冷的更快。”
小棉花:“冰箱有奇怪的味道。”
陆安航想起徽荣说的话,小棉花不吃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东西。
什么样的小主人养出了什么样的小花。
都是娇气包。
小棉花来来回回,脸蛋粉嫩,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陆安航和叶寒秋想帮忙也没办法帮忙,小蓝花只喜欢小棉花的香气。
再次进入深林,小蓝花在香香的果露诱惑下绽放。
守护小蓝花的伴生兽小猞猁懒洋洋地伸个懒腰,亲昵地蹭一蹭小棉花的手背,小心翼翼地挖出小蓝花移栽到小花盆里。
小棉花抱起小花盆,小猞猁跳到花盆上,绕着小花盆盘一圈护着。
帐篷中,小蓝花轻轻晃动,荧荧蓝光进入江老爷子的身体中。
九天九夜,荧荧蓝光不再进入身体。
小蓝花悄悄地回到了山谷。
一行人无声地回到了静谧的小院。
“行吗?”
“行!”
“真学过?”
“学过!”
“看着好吓人。”
“你出去!”
小棉花终于生气了,把商择乐推出去,锁上门,从酒精中拿出金针,在火上烧至烫手,按照山爷爷教她的方法进针。
太阳缓缓下山,当最后一缕夕阳留恋地停留在树梢上时,贴着褪色福兽图的木门慢慢地打开。
江老爷子拄着拐杖,缓缓地走到小外孙的面前,伸手揉了揉小外孙的头。
商择乐的所有心理建设在这一瞬间全部崩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哭。
他只知道压在他心口的一块块黑沉沉的墓碑终于开始消失了。
他没有自欺欺人,小棉花救了姥爷。
小棉花还可以救表哥,还可以救哥哥,还可以救小叔,还可以救许许多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