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有些他能对任无道直说,有些则只能模糊地提上一两句。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任无道,对这些东西都没有什么头绪。
反而是金色眼睛,知道的可能比他们两个人加起来都多。
可能只有到了金色眼睛所提到的“冥漠”,才能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可“冥漠”又是哪里呢?
他们始终在书里穿梭,易怜真却不记得自己看过的小说中有这个词。
总不能到了书外面。
最后,易怜真也疲惫了,脑子乱糟糟的,索性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轻快地把惊魂剑□□:“我给你舞个剑吧!”
一直都是任无道在干活,他总得有点表示才好。
虽然他到现在也只会挽剑花,但他会好几种挽剑花的方式,组合起来总能不重样。
任无道正在给法阵注入灵力,闻言偏过头去看他,不知何时便漾出了浅淡的笑意。
回到家时,林越却出人意料地没有在屋里学习,而是拉着芍儿蹲在门口。
“易师兄!”看到易怜真,他猛地站起来,期待中有些紧张,还鲜少地有些不好意思。
芍儿在后面使劲扯他的衣角。
“怎么了?”易怜真问。
林越没回头,拍了拍芍儿的手安抚他,开口时居然有些扭捏:“我……我和芍儿出来时带的钱不多,能跟你们借点钱吗?”
易怜真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要求,诧异地看了林越一眼。
这几天林越偶尔会带着芍儿去外面的集市买东西,言语间也不曾透露过自己缺钱,现在怎么突然开始要钱了?
“我们不是没钱,我们还有钱。”林越背着手,不自在地努力澄清和解释,“但我想做的事情……钱实在不够……”
“你想做什么?”易怜真好奇地问。
林越:“我想出一本书。”
易怜真愣了一瞬:“什么?”
“我刚刚想过了,”林越认真地对两个大人说,“大家都不喜欢《法书》里面的规则,因为那是张怀民一个人制定、强迫大家遵守的东西。”
“我之前总结出来的理论却不一样,它们是世界和万物本身便有的特性和运行规律,无论是谁都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