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杀不可辱!
“江迟你放开我!”曲历河皱着眉攥拳,另一只手也伸过去,他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肩膀手臂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结实凸现出来,脸因为用力也涨的通红,尽管如此,却压根不能撼动江迟分毫。
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掌心的禁锢就像锁一样将他牢牢扣住。
……
一番折腾下来,江迟什么事都没有,曲历河倒是累的气喘吁吁,胸口起伏不定。他想来知道自己曾经的力气大,可却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力气终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传出去谁信?他居然被曾经的自己压的动都动不了。
江迟懒懒的垂眸,嗓音低沉揉杂了些许笑意:“啧啧啧,咬一口而已,这么简单的事,哪里用的着这么声势浩大的,看你把自己累的。哥可是东平大街出了名的力气大,就今天打篮球的那帮小子都不一定能放倒我,更何况你?”
他的语气略有几分嫌弃,末了,还随意打量了他一眼,轻轻撇嘴,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对他这个瘦弱身体的嘲讽与不满。
……
曲历河沉沉的吐了口气,再次缩了缩手,打算趁着他说话的功夫挣脱开他大手的束缚,谁知这般动作却取悦了江迟的打趣和报复心理,他扬着笑脸轻而易举的攥住曲历河匀称骨感的手腕,连带着原本的那只手,一起压在了头顶上方。
“叫你不听我的,还来?”
手背陷入一片柔软之中,曲历河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发丝掠过骨节的轻柔。
他蹙了蹙眉,第一次开始痛恨这副弱鸡身体,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教训江迟这个小屁孩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哪里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动也动不了。
江迟跨/腿坐在身上低头看他,绯色的嘴角噙着一如平常无辜又强势的笑。
他弯着笑眼俯身,颧骨上扬,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累的脸颊微红,气息也略有着喘,看着曲历河时眉梢带笑,眼角泛上一股潮意。
“明明是你亲口说的,我咬你你还不乐意?曲历河,你怎么说话不算数?”江迟抬眸扫了眼被自己按在被褥间的两只手,挑了挑眉继续道:“再说了,就你这小身板,能逃到哪里去?”
曲历河眸子微暗,他费力的仰头瞄一眼自己被禁锢的双手,下意识的抿抿唇。刚刚两个人毫无节制地打闹,已经让他有了些反应,他不信正值少年的江迟没感觉,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
江迟原本没有将某处的反应放在心上,毕竟这是每天早上从睡梦中醒来都会有的感觉,而此刻看着曲历河扬起下巴,黑亮的眸子弥漫上水汽,裸粉色的唇被牙齿咬的泛白,白皙的脖颈匀称修长,锁骨微凹,骨节分明,分外养眼。
就连喉结旁的那一颗细小的痣,都意外的漂亮。
江迟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些惊讶。
曲历河平时总是在安静的倾听,周身总是散发着与世无争的安然和疏离感,那张五官精致又莫名寡淡的脸太乖,吸引了他的目光,以至于他居然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他的喉结旁有一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