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乌麟轩抱着她不放开,见她不老实,凑在她耳边咬了下她精巧白皙的耳朵。
“让你老实点,要么就把你扔下车!”
乌麟轩呼吸灼热,烧得确实厉害,他风寒根本没有好彻底,又淋了雨,还在山中死战了一场,现在可不是就气势汹汹地反复了?
陆孟不敢动了,她敏锐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乌麟轩咬了她之后也没有挪开嘴唇,一直在啄吻她侧耳,陆孟思考了一下问:“王爷,狩猎的时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如果只是山体滑坡,根本没必要这么急着赶回建安王府。
乌麟轩并没有回答。
灼热的嘴唇逡巡着陆孟的耳侧,搂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
想杀她,更想上她。
他竟然在这个紧要的时候,脑子里想得却是同她的床笫之欢。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和反应,在瑟缩的冷雨和杀机之中,他同乌麟州穷图匕见之时,他看着乌麟州倒在泥泞之中,脑中却想得是昨夜她在自己的耳边,叫他宝贝。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带着她一起走的。
她留在猎场之中,才是他最好的挡箭牌,可是他没能一次性杀了乌麟州那毒蛇,他那些手下来得太快了,乌麟州若今夜不死,按照他的性子,醒来之后他必定发狂。
如果把这个女人今夜留在猎场,她就不可能活着回建安王府了。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最好的机会,能将这件事彻底推到别人身上,在她死后,“悲痛发疯”一番,也能借此博取他想要那些势力助益的同情。
今夜的山体滑坡并非天灾,而是人祸,今夜之后,皇城之中的势力强弱必将再次颠覆。
乌麟轩一次性将他好二哥和那个蠢四弟手下培植的一批青年才俊,几乎全都葬送在了秋山冷雨之中。
他现在杀意沸腾,血液也在沸腾,他搂着她腰的手几乎要将她的纤腰折断。
陆孟吃痛,吭叽了一声,掰不开乌大狗的手,却感觉到了他汹涌的欲望。
“王爷……”陆孟被疾行的马车晃得脑壳子疼,脑瓤子也疼。
“松开点,你要勒死我吗!”
陆孟在乌麟轩的手上拍了几下,挣扎不开,她开始害怕了,因为她看不到乌大狗的表情,却能感觉出他身上此刻混着血腥和泥土的危险气息。
乌麟轩不说话,也不松手,另一手从陆孟肩膀绕过来,慢慢扼住了陆孟的脖子。
他得承认,他不想让这个女人死在乌麟州的手上,乌麟州那么心狠手辣,糟践人的手段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