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如果,晚晚把师父弄坏掉,师父会不会更好看……
她这样想着,只是这念头一闪过,很快又被尊师重道的念头压下去。
师父现在伤的这么重,她要当个好徒弟,关心爱护师父才是。
怎么可以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很快,林晚晃了晃小脑袋,开始正经地安慰师父:“师父,您,您怎么又咳嗽了,晚晚可以为师父做点什么吗,可是晚晚好像不是医修诶,对了,我已到元婴可以出关了,晚晚马上去给师父找医修来……”
林晚哭了好一会,谢离吐血吐了好一会,林晚才想起来,医修可以救师父的命……
只是,当少女想把师父直接放在地上,自己御剑去其他峰找医修时,男人又忽地握住她手腕。
两人肌肤相贴,手腕传来一阵冰冷触感,林晚身子一颤,疑惑看去:“?”
少女湿漉漉的眼睛直视男人,好像要看到他心底去。
谢离喉结轻滚,忍不住摸了摸少女的脸。
只是抚摸而已,只是轻轻一碰而已,谢离冰冷似雪的指尖好似蹿起了一团火。
灼热滚烫。
少女任由男人抚摸着脸。
五年的闭关修炼,林晚的身边只有师父,她已然对谢离产生了一种绝对的信任和依赖,对他并没有什么界限感。
这般亲昵的抚摸,不会让她有任何的抗拒和抵触。
只是……
好烫啊。
男人指尖的灼热清晰传到了少女的皮肤,好似要将她的血液都烧得沸腾起来。
林晚蹙眉,戳了戳师父的手,天真问:“师父的手好烫啊,是病又重了吗?”
谢离一怔,恍然回神,手指在将要触到少女唇齿时止住。
男人目光滞涩,收回了手。
他需忍耐,徐徐图之。
“不用找医修,”谢离轻咳一声,看似艰难实则轻松地站了起来。
他手捂着胸口,发带束着的乌发散落鬓边,在如水月下,的确有种破碎的脆弱美感。
经过第一世,他好似很懂得怎么去引诱自己的徒弟。
看到师父一身是血地站了起来,步子还摇摇晃晃的,很是脆弱的样子,林晚赶紧去扶着师父,不解问:“为什么不找医修?元婴期的雷劫非同凡响,师父帮晚晚受了八十道,浑身都是血,不看医修的话,师父会不会死?……”
谢离唇角勾笑,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少女,瞳孔深处亮着诡异的光:“师父这只是小伤,我们回屋子,晚晚帮师父擦药即可。”
“真的吗?”少女低声问,睫毛上的眼泪摇摇欲坠。
“真的。”谢离眼尾发红,温柔问少女:“晚晚可以帮师父擦药吗,伤都在后背,而且师父手伤到了,动不了了呢……”
即便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师父还是这么温柔。
林晚被师父的温柔迷得晕乎乎的,丝毫没有怀疑谢离的话,于是立马攥拳答应了:“可以的!晚晚一定会好好帮师父擦药的!”
这件事她一定会做好的!
后面,两人回了清露峰的院子,谢离的房间。
进屋时,谢离垂下的手暗暗施法,一道结界落在了院子周围。
林晚把师父扶进屋,在灯光下,她看着浑身是血的师父不知所措,无邪的眼睛里全是迷茫。
“师父,要怎么涂药呢,而且,师父伤的这么重,只涂药真的会好吗?”
虽然林晚懵懂天真,但她觉得,她不笨。
谢离轻笑,摸了摸林晚的脑袋,手里出现一瓶药,递给她:“晚晚给我涂药,师父的伤就会好。”
“师父,你又逗我了。”林晚眯眼,幽幽看他,“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是吗,咳咳咳……”谢离一口血又吐了出来,手无力撑在床榻,活脱脱一副就要倒地的病美人模样。
“师父很疼,师父没有骗晚晚,晚晚可以给师父上药吗?”
师父好惨。
怕师父又吐血,林晚不敢再怀疑师父了,乖巧地点头:“嗯,晚晚给师父擦药,师父不要再吐血了。”
“嗯,晚晚好乖,”谢离桃花眼微眯,夸奖她,“真是好孩子呢。”
而后,紧接着,他就把衣服脱了。
…………
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