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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2 / 2)

钟延玉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脖颈上还带着细碎的吻痕,青衣之下是柔软的身躯。

向上看是那张温润如玉的脸,眉眼精致,唇红齿白,微微阖上的凤眸总是清清冷冷的,对人温柔的时候也是真的疼爱,似冰雪融化的初春。

明媚而带有温度的柔和,加在本是清冷美人的身上,足够勾人心弦,比如那个小奶娃不就是这样才整天缠着延玉的吗?

小狗崽都不知道适可而止四个大字怎么写,整天缠着他家延玉,睡觉还要哄、要抱、要亲的。

而且亲了一边脸颊不够,那个小狗崽子还要亲另一边!?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他不需要什么同母异父的哥哥

“为什么不回乾清宫呀?”钟延玉坐到了车辇上,突然有些好奇地问向景孤寒。

他的身上还是柔软无力,靠在景孤寒的胸膛处,突然抬头看向男人。

景孤寒揉了揉他的脑袋,吃味地道:“回去乾清宫,你是不是就要去看那个小狗崽了?”

他啧了一声,双手环上青年的腰肢,“今天太后那边来了人,说是想要回宫,我拒绝了她们的请求,太后想来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你说说,你把苏侨到底藏在哪里了?我连人都找不到。”

他勾着青年的衣襟,低声细语,高大的身形却做出个让青年舒服靠着的姿势,还讨好地给他揉了揉酸软的腰肢。

苏侨之事,一日不处理,便一直是隐患。

“我没怎么为难他,就将他放在我师傅墨老门下做记名弟子了,他如今在书院学习呢。”

钟延玉闻言阖上眼眸,躺在他的怀中,那双玉腿搭在男人的腿上,没有穿鞋,露出圆润透白的脚趾。

车辇到了,景孤寒将他抱了下去,宫女太监都低下来头颅,不敢去看。

她们知道什么时候该做哑巴,不动声色地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琉青处理完手下的事务,正想趁着给皇后娘娘送膳食的机会去看看公子呢,结果饭菜也只是放在了外厅,公公就让她回去了,她看了一眼养心殿的内室,心中疑惑。

这都两个时辰,皇帝该不会还在折腾自家的公子吧?

内室里面,景孤寒可不是在好好“欺负”青年吗?

“延玉,我们都多久没好好亲热了,你可得好好伺候朕才是。”他低下头吻了吻少年的红唇,往下细细啃咬着白皙的脖颈。

青年流畅的人鱼线映入他的眼帘,薄薄的青衣之下,如白玉般润的肌肤隐隐约约,他情不自禁地打开青年的长腿。

“景孤寒……”钟延玉闷哼一声,眼尾带红,已经有些受不了这灼热了,不过就是半年而已,景孤寒怎么积攒了这么多的东西,他完全招架不住。

天赋异禀是一回事,可他也是男人,也没景孤寒这么热衷于此事的……

冰和火的碰撞缠绕,最终是火焰将冰融化,留下一滩软水。

雅舍内,琴声悠扬,一身白衣的青年端坐在树下,弹琴的双手骨节分明。

往上看,男人的面容清冷,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若细看那眼眸,便可看出与景孤寒的相仿之处,或者说是和太后相仿。

苏侨虽在墨老的门下学习,但并不算他的正统弟子,钟延玉早就是墨老的关门弟子了,自然不会再收他人。

但只是在墨老门下学习这一举,都引得学堂不少人侧目,或讥讽,或好奇,或艳羡……

“苏公子,午膳到了,你弹了一上午的琴也累坏了吧?不如先休息一会,用一下午膳?”仆从来到后院,小心翼翼地问道。

墨老先生突然将一个江南学子纳入自己的门下,却很少过来督促苏侨读书,只说他若想读书,便随着学堂内的众人一起跟夫子上课便是,但苏侨若是遇到了疑问求解,墨老也会悉心解答,态度倒是对比其他学子好得多。

是以,学堂的仆从也不敢怠慢了苏侨,甚至有好几个,语气里都带着几分讨好。

悠扬的琴声被打断,苏侨停下了手,目光望向出声处,随后才点了点头,“时辰确实到了。”

他是被人掳来此处的,他本在江南苏家好端端地做表少爷,莫名其妙被人安排到京城之地,他多次逃跑,却无法逃离这个院落,也弄不清背后的人想要对他做什么?

苏家对他有恩,背后的人用苏家来威胁他,他只能安分地呆在书院里。

京城繁华无比,他曾经尝试过走出书院,那些隐藏的人倒也没为难他,他的行动看起来好像自由,可他却知道有人时刻监视着他……

到底是谁?

他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人,难不成是苏家的旧敌?那他更要传信给苏家了……

本就平静的生活被打破,苏侨表面虽平静,内心却是忐忑不安的。

人面对未知的事情,总是心怀恐惧。

景孤寒是午膳过后,才微服私访,来到苏侨所在的院落之内。

他的眉眼凌厉,脸色不太好看,身后跟着好几个侍卫,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也是时刻关注着他。

墨老开门迎接,语气惶恐,“陛下万安……”

“墨老客气了,本官这次是微服私访,不宜宣扬。”景孤寒打断了他的话,扶起来人。

闻言,墨老才有所收敛脸上的恭谨之色,将人迎了进去,“不知陛……大人有何事过来书院这边?”

“皇后先前不是托了一人给墨老照顾吗?本官要见他。”景孤寒直接了当,那双眼眸却划过一抹讥讽,他倒要看看苏眉冰比他还用心护着的儿子是怎么样的?

上辈子对方站在太后这边来对付自己,还想要暴露皇家丑闻,直接让他杀鸡儆猴,给他的延玉陪葬,而太后听闻他死讯后,可是整整病倒了两个月多。

上辈子的记忆遥远,时间太久,他连苏侨的模样都不太记得清了。

可他还记得自己的亲生母亲是怎么样癫狂的,就因为她最爱儿子的死,而要拿她另一个儿子给他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