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心想,要是这样还能忍住,那就真做狗了。
客秾紧咬着一只灰色兔子玩偶的耳朵,微微泛红的下眼睑包着浅浅的泪水儿,眼里带着不清不楚的风情,颧骨上浮动着一层粉色,浮皮潦草地遮盖着皮肤下躁动不安的脸红。
甘宁只是试着咬紧了一点她身下的软肉,她就很受不了地鼓了鼓上半身,眼里那一层泪水终于掉了出来,鼻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甘宁分出来一只手去摸她的脸,感觉到她把整张脸都埋进自己手心里,鼻尖上沁着濡湿的薄汗,嘴巴把兔子的绒毛沾湿了,有些黏答答地拱在手腕处。
甘宁觉得她这样——该湿的地方一塌糊涂,不该湿的地方黏黏糊糊,这样的客秾,真是性感极了。
客秾实在咬不动那只兔子了,于是伸脚把身下又舔过来的甘宁隔开。
兔子从嘴边掉出来,她终于能用嘴大口喘气,又忙着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不要了,喉咙干,受不了。”
甘宁意犹未尽,转脸咬了咬客秾脚心。
客秾脚底是很怕痒,甘宁一碰上来她就动作很大地把脚缩回去。
甘宁笑着追上去和她闹着玩,抓着她脚腕假装要挠她,客秾吓得往被子里躲,不由自主就惊呼了两声。
门外的电视剧里两个男人在说话,刘婷似乎被逗乐了,哈哈大笑着。听见屋里声音之后很是敷衍地管教:“客秾,大晚上别大呼小叫!”
甘宁抱着客秾的脚笑得停不下来,客秾气鼓鼓告状:“妈妈,宁儿挠我痒痒!”
刘婷:“烦死啦,别吵我看电视。”
屋里床上的两人沉默一阵,客秾忽然说:“再来一次?”
甘宁也倒在床上,两个人的头并不朝同一个方向,离得老远对望着。
甘宁说:“我觉得不太行,我想听你的声音。”
客秾的脸唰地红了。
隔了一阵她又说:“那你别咬我了,用手吧,耳朵凑过来,我低一点。”
甘宁蠢蠢欲动,眼里冒着火。
忽然刘婷在客厅又喊:“你俩别闹了啊,早点睡觉,几岁了还小孩似的打架。”
于是第二次“偷情”还没开始就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