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衡淡笑不答。
薛驰急得抓心挠肝,还要追问。
“你闭嘴,”薛老爷立刻催促道:“一个个都愣着做什么,把少爷带走啊!”
薛驰几乎是被几个人强行给架着走的,走了老远了还听到他暴躁的声音。
待他离开后,薛老爷擦了擦脸颊的汗,连声赔不是,“还望各位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我倒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游衡道:“只不过树苗长歪了就要及时扶正,而不是等到没法扳正的时候才开始后悔,这和种树的人也有关系,您说是吗?”
薛老爷点头,“我晚年才得这一子,他母亲又走得早,是我没有把他教育好,才让他落得这样嚣张跋扈的性格。”
没有了别的干涉,话题重新回到了邪祟作乱上。
游衡道:“第一次出事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再详细说说。”
“第一次……”
薛老爷脸色有些异常,囫囵半天没讲出几个字。
连一旁迟钝的浅灵都看出来,这人并不想交代事实。
游衡不悦地皱起眉头,“我要听到毫无保留的版本,你要是隐瞒了什么,到时害死的可是你自己的人。”
“我说,我说,”薛老爷道:“第一次出事的是我娶的妻子。”
“娶妻?”游衡问。
这薛老爷看起来也有五十好几了,在这个时代都差不多可以当爷爷的人了,居然还娶妻。
还挺会享受的。
薛老爷点点头。
“这不是孩子都大了,一个人太久有点孤单,所以才想着再找个人续弦,共度下半辈子,但没有想到居然会出这样的事。”
薛老爷叹了口气,“我和她的娘家商量好了,用两辆轿车还有五间商铺作为聘礼,已经是最高的标准了。可我这妻子不知道怎么的,在进门的第二天,就死在了床上。”
游衡问:“那你怎么会想到是邪祟?”
薛老爷道:“因为她死的时候,身上刻了一个像是符箓图纹的东西,我看了一眼,太瘆人了。这事又几分离奇,我本着稳妥的想法,就差人去游家打听了。”
听到符箓图纹,浅灵的眼睛一亮。
他在身上翻翻找找,找到了那张抄写下来的纸张,他展开在薛老爷的面前。
“是不是这个?”
薛老爷看了一眼,连忙点头,“对,就是这个。当时游少爷看了之后,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不清楚到底符箓图纹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