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的手下们:“???”
“段爷,我们怎么可能会带那种东西,平常受再严重的伤,您不都是喊我们忍着的吗?”
“我们皮糙肉厚,那人家小甜心能一样吗?给段爷轻轻捏了两下,这脸上的印子都还没消齐全呢。”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啊!
浅灵的脸更红了些。
被按在地上的白璟冷冷道:“我有。”
在白璟拿出抽屉里的药油后,由原来被按倒的姿势转为按跪在地上,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靠在床头,身体缩成一团的浅灵。
他看起来很害怕,漂亮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痕以及没有消退的指印,但除外似乎没有受更多的伤。
段星翊打开药油倒在手心,浓重的药味弥散开,他皱着眉头,在浅灵的后脑勺撞伤的位置散漫地画圈推开。
“啊,好痛。”
原本隐隐作痛伤口在段星翊的推揉下,疼得浅灵再也忍不住,小声央求道:“可以轻一点吗?拜托了。”
段星翊垂下眼皮,看见浅灵苍白着一张漂亮脸蛋,眉头拧在一块,小巧的贝齿将丰润的嘴唇咬出微微下陷的弧度,唇色如同嫣红的浆果。
“真娇气,你是豌豆公主吗。”
段星翊语气恶劣又刻薄,但手上的动作却默默放轻了几分。
浅灵也不想这样的。
但是他的痛觉神经从小就比正常人都更加的敏感,泪腺也更加的发达,身上只要用点力气,就会留下印子。
段星翊收了上药的手劲,但浅灵还是觉得伤口好痛,可又害怕再喊疼让对方不耐烦。
只能收着声音,小声哼哼两句。
段星翊盯着近在咫尺发出声音的唇瓣,喉结滚了滚,他压低身子凑近了些。
那股香甜旖旎的香气盖过了难闻的药味,指尖在发间穿梭,残留的却是按在唇上柔软的记忆。
他眯起眼睛,忍不住想要尝尝,是不是味道也和闻起来一样的香甜。
于是段星翊抬起下巴,没有任何技法的碰上浅灵的下嘴唇,轻轻衔住。
段星翊从没喜欢过任何人,更没有和别人接过吻。
他只知道尝到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甜美和轻柔,像是含着一块要化掉的奶油蛋糕,涂着甜美的草莓夹心,想掰碎了、拆散了、一点点仔细的品尝勾人的甜美。
细微缠绕的声音,落在寂静的房间里令人遐想。
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旁边,瞪直了眼睛,呼吸深沉,只听见此起彼伏咽口水的声音。
谁能想到围观擦个药,比他妈看[哔——]还刺激。
白璟双眼红得滴血,但被人死死按着肩膀动弹不得,“糙,段星翊,你踏马的!”
重重的一拳打在白璟的腹部,拉住他的头发往后扯,强迫他抬头,往他嘴里塞了团毛巾。
“骂谁呢?”
“看清楚了,你的小甜心现在被段爷的亲得都快哭了哈哈哈哈。”
白璟呲目欲裂,被人按在床边,近距离眼睁睁地看着段星翊按着浅灵,像只逮到羔羊的恶狼。
段星翊没有任何的技巧,只会嘴唇含着嘴唇,喉结滚动。